就连项龄也朝这边望来,亦是一脸好奇。
“谁死了?”没打到猎物,却抱了一捆柴的夜开和项信柏走进山洞,项信柏接嘴问了一句。
“小七,你的烤馒头要焦了。”夜开第一眼就落在项瓷身上,提醒她的烤馒头。
项瓷慌忙把手中匕首移开,看到馒头上的一面焦黑,懊悔急道:“哎呀,我的烤馒头,烤焦了。”
“没事,我可以吃。”夜开把柴火扔在地上,拿起竹筒水递给项信柏,两人走到山洞口,相互倒水洗手。
夜开坐到项瓷身边,接着问道:“谁死了?”
“说二舅公的儿子……”项瓷把项婉说的大概说给他听,“是死了还是怎么了,你知道吗?”
夜开努力回忆:“好像是两个儿子,但具体怎么样,记不得了。”
项瓷不死心的看向项信柏:“你呢,三哥。”
项信柏把馒头撕下来往嘴里塞:“就他们家的事,我从来不记。谁知道呢。”
项瓷耸耸肩:“那可能就是死了。哎,不管了,吃咱们的烤馒头,我的馒头焦了。”
夜开把自己手里的匕首递给项瓷,把她手上的焦黑馒头匕首拿走:“你烤这个。”
项瓷嘿嘿的笑着接过匕首:“那我就不客气了……咦,这群人……”
她看着眼前突然闪现的画面,面容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