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拦住想要和对方理论的项信柏,无视崔三崽,再次看向围观的崔家村民们:“顶多还有两刻钟,泥石流就会来,信我们就赶快跑,什么东西都别带。”
“不信我们,那就没办法了。哦,对了,是你们整个崔家村都被泥石流给吞没,而不是一个人。”
项瓷也不管他们信不信,推着项信柏就往村外走:“四姐,把她带上。”
按着刘氏的项婉,和项龄扯住刘氏手臂,要把她带走。
她们来到这里,本就是来找刘氏和崔莺的,找到人了自然要带回去。
不料,刘氏却疯狂挣扎着大喊大叫:“夜开,你狼心狗肺,我大姐养大你爹,给他娶妻生子,又护着你,你居然这样对她娘家人。”
“你玷污了我女儿,你就得娶她,你听到没有,你个白眼狼。”
夜开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一脸郑重严肃:“我没有,不是我。”
项婉和项龄听到刘氏这样说,都很愤怒,就松开了她。
就让她在这里被泥石流吞了算了,带回去闹心。
得到自由的刘氏抓起地上的淤泥往夜开身上扔:“我女儿哪点配不上你,你既然这样对她。”
夜开站着没动,受了淤泥。
对方有一点说的对,他确实欠了崔家大姑娘的情,若是没有她,他死定了。
“我奶奶做的情,我不会报到你身上。”夜开眼神犀利,声音冰冷,“你这种人,她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是污了她的名字。”
刘氏震惊的看着夜开,她没有想到,这个以前会任由自己打骂的小瘪三,居然敢还嘴了。
以前自己就是拿着大姑姐的名头,压的夜开不敢抬头,不敢呛声自己。
她最讨厌二姑姐崔腊梅,每每她带着孩子们回娘家时,她不能对二姑姐的孩子怎么样,就会偷偷的欺负夜开。
毕竟夜开是寄人篱下的孤儿,自己打骂他,他也不会和崔腊梅说,只会默默忍受。
就是有一次,自己打骂夜开,被闺女看到了,然后闺女加入了和她一起欺负夜开的乐趣中。
没有想到,以前不敢反抗自己,默默承受打骂的夜开,居然敢反抗自己。
真是反了天了。
刘氏气的抓起地上的淤泥,疯狂的朝夜开身上扔:“白眼狼……”
项瓷看着站着不动,承受淤泥的夜开,心头爆炸,她可以打骂开开,但别人不行,这人是她的。
她抓起地上的淤泥,精准的扔在刘氏脸上:“够了,爱发疯就在这里发,别扯我们。”
震惊的刘氏吐掉嘴里的淤泥,抹掉眼睛上的淤泥,盯着项瓷,咬牙切齿:“项瓷,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学着你娘勾搭男人……”
项瓷微挑眉,勾搭男人,这用词……还真是好的坏的都随她说。
就说外公外婆二舅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养出崔莺那样性子的孩子,原来是随了刘氏。
却道是这十几年来,没有人发现,可见刘氏隐藏的多好。
项瓷抓起地上的淤泥,塞进刘氏的嘴里:“胡说八道。”
项婉上前来帮忙,也抓起地上的淤泥往刘氏嘴里塞。
两姐妹都干起来了,项龄也不甘落后,直接把刘氏按在淤泥里,任由项婉项瓷玩泥巴。
项信柏拍手叫好,若不是因为他是男的,他也想上前去打人,看的窝火。
项信松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对方是他二舅母,不看二舅的面子,也得看外公外婆的面子。
但想到刘氏刚才那样说自家娘亲,他的同情就消散,只剩下同仇敌忾。
项信榕看了一眼压着怒气的大哥,他紧闭嘴握紧拳,警惕崔家村民们冲上来。
项仁永见着这群架,吓的一个激灵,感觉不雅,又觉得还行,想拦又不知道怎么拦,无奈极了。
围观的崔家人,看着这一幕闹剧,都惊呆了。
也们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项家孩子居然真的敢打他们的二舅母,就不怕崔家人不认他们吗?
崔三崽看着目瞪口呆的村民们,再看看项家人的行为,愤怒:“欺人太甚,一个个白眼狼……啊!”
项信柏甩了甩满是淤泥的手,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再敢出声,我把你的脑袋按在这里吃个够。”
“这是我们崔家村,你真当我们崔家村没人了是吗?”狼狈的崔三崽,一边吐泥一边咆哮。
项信柏再次给他甩了一嘴的泥,淤泥多的崔三崽没时间开口,站到旁边不停的呕吐。
夜开这时上前拉住项瓷:“我们走,你不是说没时间了吗。”
项瓷收手,甩甩掉落下来的头发,夜开替她把头发别到耳后:“加紧时间,咱们走。”
“好。”项瓷应声后,再看向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崔家村民们说道,“净瓶娘娘你们都知道对吧,那现在我再说一次……”
“净瓶娘娘说巳时末,你们这座没出过泥石流的村子,将会被巨大的泥石流给吞没,无人生还。”
“我知道你们不信,但你们好好想想,如果不是净瓶娘娘托了梦给我,我们怎么会知道泥石流,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通知你们?”
“别想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