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的手趁机摸到它翅膀下面:“这里应该是暖和的,但我现在摸到的只有冰……你别躲啊,难不成你能感觉到我手上的冰冷?”
大红:我又不是傻的,怎么感觉不到,冰死我了,快拿开。
项瓷对上大红鄙视嫌弃的目光:“好吧,你能感觉到。开开说这是六哥开的玩笑话,他这是在解围,其实他是相信了六哥的话,对不对?”
大红张着翅膀,挺挺胸,胸肌变大,精神抖擞。
它的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项瓷,还歪了歪头,可爱到犯规。
项瓷被它这小表情给逗笑,双手都放在它的翅膀下,把它给抱在怀里,狠狠的撸它羽毛:“我冷也让你感受到冷,传给你,传给你。”
大红吓的大惊失色,拍打翅膀拼命扑腾着喊救命。
它可不想变成冰坨子,救命,救命啊,有人要杀鸡。
项瓷看它挣扎的凶狠,又知晓大红不是一般的公鸡,便放开它:“行行行,不变冰,不传给你,去玩吧?”
大红飞速逃跑,跑走后又跑回来,挥着翅膀在项瓷手上拍了一下,又急忙跑走。
项瓷看着自己被拍了一下的手掌,怔愣后突然笑了:“这是感谢我不杀之恩!?”
不管是不是,至少大红刚才是没有坏心。
大红的身体一米多高,天天喝灵泉水,羽毛光滑柔顺,真是出去就是一顿好鸡肉。
跑走又跑回来,想要和项瓷玩耍。
项瓷见此,张开翅膀朝它扑去:“哦,我来了哦,抓大红喽!”
大红张开翅膀,欢天喜地的飞进大厅。
大厅里面灯火通明,大宝和几个丫正在写字,认真的让人心疼,又很欢喜。
地上用稻草垫子铺着厚厚一层,稻草上面还铺了一层兽皮,跪坐在这上面,舒服极了。
大左入口处放着一个药炉,上面架着烧水的陶罐。
药炉的暖和传递进大厅,大厅里也很是暖和。
她们睡觉的烧炕房间有点小,人又太多,大宝他们在那房间里看书写字,不能很好的舒展身子。
就到了这里来学习。
石氏的意思是这么冷的天,不想让大宝读书写字,就该盘在炕上玩耍,免得冻着。
是大宝他自己要读书写字,其实主要是他想要教五丫六丫她们读书写字,所以不能断。
大宝以前读书写字时,爷爷和六叔都告诉他不能,学习不能断。
断了以后再拿起来,就会出现懒惰,就会觉得无所谓。
一旦有这种想法,就会形成习惯,最后变成坏孩子。
家里有那么多厉害的叔叔姑姑,大宝又从小耳目熏染,他懂得这个理,就不会去懒惰自己。
现在成了几个丫的小老师,更是把这一理论教给几个丫,认真的教导着她们。
大宝的坚持,让项老爷子同意让他到地窖里来学一个时辰再回暖房。
地窖冬暖夏凉没说错的,再加上还有药炉的温火,只要不是冻死人的冰霜来临,这里真的是一点也不冷。
项瓷进来,看到大红正带着它的子民们,在稻草的别一边玩耍着,轻笑出声:“你这个鸡大王倒是活的潇洒。”
大红给了她一个鄙视又傲娇的眼神。
地面上的冰雪实在是太冷了,它们不出门太难受,出门又冻脚,就都跑这里来了。
这里空间大,还不冻脚,它们喜欢这里。
有大红在这里指挥,它的子民们没谁敢在这里拉屎拉尿,至少大厅里不会有这个味。
大宝听到项瓷的声音,回头,开心大喊:“七姑姑,你真要死了吗?”
项瓷:“……”
三丫心一颤,赶紧纠正:“呸呸呸,七姐姐好的命,长命百岁!”
四丫五丫六丫也赶紧点头附和:“七姐姐长命百岁!”
大宝赶紧纠正自己的话:“我没说七姑姑不长命百岁,是六叔叔说七姑姑要死的事。”
临死临死,不就是要死了吗,他可没听错。
三丫又赶紧纠正他:“没有要死,大宝不要乱说。”
大宝急了:“我没说七姑姑要死,是六叔叔说的,刚才我都听到了。”
先前家里开会说的话,他们几人也听到了。
但那意思和这意思相差十万八千里。
眼看大宝要和三丫吵起来,项瓷赶紧出声:“你六叔叔说的那话是故意吓七姑姑,不是真的。”
怕大宝没懂,她郑重加一句:“七姑姑不会死,你可别再在爷爷奶奶面前说这话,免得吓着他们,知道吗?”
在她面前说这些话,她只能说童言无忌。
在她爹娘面前说这些话,爹娘听了会想多,会伤心。
毕竟六哥说的话,他们很是在意,哪怕被开开打了个岔,也是入了心的。
项瓷拧眉,六哥可不像是要大家都担惊受怕的坏蛋。
可他却说了这话,这说明了什么?
烦。
大宝似懂非懂:“哦,我知道了,七姑姑会长命百岁,那时候你死了,我再把你给埋了。”
“不行,我现在就去给七姑姑挖坑。”
大宝把毛笔放下,倒腾着小腿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