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脑袋都快炸了,立即找酒壶:上的太快了,我脑袋快炸了,慢点慢点,用水卷住绳子拖一下时间。
她不想上去后变成傻子,慢一点就算是呛了水,她也能在黄金时间里被抢救过来。
酒壶控制灵泉水化成水龙缠在她脚踝上往下拉。
“突然变重了。”
“快拉,他们憋不了太长时间。”
“是不是挂到哪里了?”
“别说话,快拉。”
“绳子在往上,拉拉拉!”
项瓷感觉脑袋没那么难受,才对酒壶说道:好了,可以了,我不难受了,松开吧。
水龙这才松开她的脚踝,她和六哥被家人拉上去。
“真是小七,我的女啊!”
项瓷一出井口,就被崔氏抱进怀里:“别人的命是命,你的命也命,我不许你用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
“我不同意。”
在井里动弹不得的项瓷,出了井口,全身两百零六根骨头都叫嚣着它要活动。
项瓷狂咳一通后,默默的看向哭成泪人的崔氏:“我没那么傻。”
“那你怎么回事?”崔氏自是相信自己的闺女,很利索的抹掉眼泪问她。
项瓷轻咳两声,目光自家人们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站在屋檐下的六丫身上:“这事得长话长说。”
六丫缩在大宝身后,怯怯的,眼中笑意却一闪而过。
长话长说的项瓷,让六哥先去换衣服,她也回屋换衣服。
项家的这一天早晨才开始。
出去找小七的人都回来了,早饭也准备好。
在村里巡逻的项老爷子也回来了,一脸严肃。
不单单是项老爷子一脸严肃,项家所有人都一脸严肃。
项瓷淡淡的扫了一眼六丫,轻笑道:“没什么,就是太热了,我跳井里去玩了一会。”
这话连大宝都骗不着:“我才不信,若是真热,你就该把自己埋雪里才是。”
“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是吧。”项瓷给大宝塞了半个馒头,“我那不是想试一试井里的水温吗?”
“然后哪里知道脚抽筋了上不来。”
大宝轻哼哼:“差点就把自己给淹死,七姑姑好厉害!”
项瓷:“……”
你个小混蛋,居然还敢对我阴阳怪气,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项老爷子道:“小七这样说就是这样,吃饭吃饭。”
本是很严重的一个问题,现在却高高拿起,低低放下。
所有人都知晓事情不是这样,可小七现在不说,他们也不能再逼着她。
每一个人心中都好奇万分,这顿早饭吃的那叫一个难受。
饭后,项瓷对项婉说了一句话。
项婉明白,带着大宝三丫四丫五丫六丫他们去地窖里学习。。
被留下来的二丫,整颗心高高提起,又很激动。
让她留下来的开会……项家人越来越信任她。
这是个好现象。
大家来到暖房里,项瓷找了一个小板凳坐着,没有坐到炕上。
全家人都盯着项瓷,她就把昨天的梦境给说了。
二丫的笑也随着项瓷说的慢慢消失不见,最后一脸惊恐。
项信柏听了直接跳起来:“六丫是吧,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杀了她还有五丫。”项信槿淡淡道,“没有四丫,也会有丫丫,大花,二花,大妞,二妞。”
项信柏微怔后明白了。
这是在说,六丫不是根本,而是有人借六丫来找小七麻烦。
没有六丫这个人,也会有大花大妞这些来给对方借。
项信柏很生气:“那就让对方这样……那人是谁?”
项家人也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都朝项瓷看去。
项瓷摇头:“我不知道。我弄不清楚,只感觉六丫身体里住的不是小孩子灵魂,而是大人。”
如果这具身体不是她的,那她就是外来者,是夺舍者。
幸好她好在前世今生都是同一个灵魂,并不是夺舍者。
“现在的事情越来越复杂。”项瓷挠挠头,“我总感觉这是一个很大的局,而我们都是局中人,被人当成棋子……”
可让她说,她又说不太清楚,她朝项信槿望去:“六哥,你能听懂吗?”
全家人的目光又齐齐看向项信槿,就听到他说:“还是那句,神仙和阎王爷打架对赌,你和我皆是棋子。”
“就算皆是棋子,也必定是有事要做。”出声的是夜开,“没有指示,任由咱们这样活着……总有什么是要咱们做的吧。”
让他们重来一次,定是要让他们救某人,或做某事,才能得到自由和活命的机会。
虽然事情很离奇,但想想灵泉水,以及穿越,还有预知,任何离奇的事都可能,也就没那么奇怪。
项老爷子眉头紧皱:“如果真说有事要做,就是阻止天灾,救百姓。”
在他心里,这才是最重要,也是最难实现的事。
崔氏小心翼翼问:“要把六丫捆起来吗?”
她想的只是不让六丫来伤害她的女儿。
项仁州急道:“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