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咆哮:“我要杀了你们。”
寒姐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鲜血染红白雪,也映红她的眸子:“走。”
她活不了,也走不了,她不想因为一个将死的自己,让项瓷赔上她的一条命。
项瓷看的整个人都要窒息,寒姐以她的死来换她走。
可她又能走到哪去?
天大地大却没有她容身这处,她能走到哪去?
走到她又会害死人的地方吗?
她不要。
“啊!”
项瓷像一头发疯的饿狼,握着寒姐送给她的宝剑,在这群人之中横冲直撞。
打架想要赢,那就要不怕死。
怕死的都会输。
项瓷不怕死,她敢冲敢撞敢伤。
她又中了一刀,她不怕,她不顾伤,不顾疼,朝对方冲过去,用同归于尽的方法和对方打。
她不记得自己中了多少刀,她也不知道疼。
她像发疯的狼冲鬣狗群里撕咬着他们不松口。
一把大刀自后面刺穿她的前胸,项瓷呕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朝前扑去。
生生把自己从大刀里拔出来。
鲜血湿了她的衣服,顺着她的衣服滴落在地,染成一条血路。
项瓷不在乎,她真的不在乎,她再次冲向前面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刀朝项瓷脖子上砍,她用脖子夹着大刀,手中宝剑刺进男人腰里。
横切一剑。
项瓷捂着流血的脖子,手中宝剑指向还活着的四人,笑的狰狞:“来啊来啊。”
四人瞧着这个如狼一般的女人,双腿都有点打颤。
他们刚才一行十四人,现在死的只剩下四个人。
这个女人都伤成了血人,还不肯像杜清寒那样结束生命,真是令人恼火。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达成一致意见,怒吼着举起手中大刀,朝项瓷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