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跟水水玩的欢乐的很,一夜好眠。
早上起来精神抖擞的很,项信柏见着就打趣她:“这是看到那些人回来又被赶走了开心?”
“那是。”项瓷昂头挺胸,得瑟的很,“看到他们后悔的样子,我可太开心了。”
项信柏学着她的样子挺着胸脯:“你可太坏了。”
“不差一个喜欢我的。”项瓷奔到夜开身边,拍拍他的胸口,“来,挺起来。”
夜开:“……”
他无奈的挺起胸膛,在项瓷的指使下,朝项信柏走过去,用胸脯撞他。
项信柏瞪大双眼:“夜开!”
“在呢。”夜开一脸生无可恋,“我不想的,可小七开心,我也没办法。”
项瓷又赶紧跑到项信柏身后,推着他往前,撞到夜开胸口上。
夜开被撞的连退几步,才稳住身形:“我撞你一下,你撞我一下,扯平。”
项信柏:“……”
项瓷看的哈哈大笑:“你们两个碰碰车,再来啊。”
夜开赶紧跑,实是太丢人了。
被项瓷抓住的项信柏想跑也跑不了:“开心走了,这就不能怪我啰。”
项瓷咬牙切齿的看着跑没影的夜开,朝项信松望去。
项信松后背脊一凉,连连后退:“我去烧炭。”
说完,咻的溜走了,不走被三柏撞一下,那不得断两根肋骨。
项瓷的目光又落在项信榕身上。
抱着小宝的项信榕,把小宝往前送,结巴道:“看,我,我要,带,小宝呢。”
项瓷嘿嘿一笑:“把小宝给五姐带。”
项龄起身接过小宝,留下目瞪口呆的项信榕。
不是,他没想玩这个撞撞的游戏,怎么还能扯上他来。
项信榕被迫站在项信柏面前,赤红着脸看着他:“你别那么残暴。”
不然这一撞,他铁定断两根肋骨不可。
项信柏嘿嘿嘿笑着朝项信榕冲过去,还没撞到,项信榕就吓跑了。
项瓷:“……”
项信柏也趁机跑了。
项瓷:“……”
项龄无情的嘲笑她:“看把你能的。”
项瓷:“……”
这日子没法过了。
日子照常过。
几天后,赵辰奕终于接到了他的父亲和赵氏家族,以及朋友们。
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赵父他们这次总共来了两千多人。
“我们从京城出发时,只来了六百多一点人。”
赵父捧着水杯喝着热水,对项老爷子等人说道:“也是我家辰亦提前说了怎么挖冰洞躲藏冻霜,怎么滑行。”
“不然,我们定是要冻死在路上,更不会这么快到这里。”
赵辰奕一接到老父亲,就把他们带到他空出来的地方休息。
休息好了再来项老爷子这里,根本就不知道这中间的过程。
他想的是,让老父亲先对他说一遍,过后还要对项里正再说一遍,那还不如一起听,免得累着他的老父亲。
项老爷子听很欣喜,他真的没有想到赵父会把难民们也带到这里来。
先前对他能完好无损的走到这里的崇拜,再上一层楼:“辛苦了,赵兄。”
这一句话,比任何一句话都有用。
听的赵父很是振奋,恨不得现在就和项里正义结金兰:“我做好了准备,倒也不是很辛苦。”
“就是在路上,遇到许多逃难的百姓们。”
“他们看到我们一行人,就跟在后面,说想我们一起走。”
“他们瘦弱的样子,说真的,我看着是真的觉得很可怜。”
“我就告诉他们,我们要去一个只要做事,就有吃有喝的地方,问他们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他们同意跟着我们,这一路上,我把我的粮食分给他们,让大家能支撑到这里。”
“项里正,你带了这么多人来,你不会怪我吧?”
项老爷子微笑道:“赵兄说的什么话,咱们同属一家,来六百人和两千人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只要大家都认真做事,吃喝还是能保住的。”
赵父听到这句话,忐忑的心终于落下,笑的很轻松。
他原本就只带了六百个信任自己的人前来项家村。
哪想到一出京城,就看到一群面黄肌瘦,瘦的清晰可见肋骨的人顶着个大脑袋,双目无神的百姓们。
他在京城内,也曾让家里人去施过粥。
也听家里人说京城外的难民们有多可怜多凄惨。
但没有亲眼见到过,冲击力就没那么大。
这次出京城,看到这些瘦骨嶙峋的难民们,真是被冲击的呆愣当场。
这些难民们远远的看着他,双眼麻木无神,仿若游魂般盯着他的爬犁看。
爬犁上有很多包袱,落在难民们眼里,自然是都在猜里面有什么好吃的。
他们又像游魂一般荡过来,伸出鸡爪子般的手来,倒是想抢。
可惜赵父他们这边人多,又个个身强体壮,一看就不好惹。
他们这些瘦骨嶙峋的难民们,可不敢拿自己瓷器般的身体,去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