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判若两人。
“我为何不敢?”陆怀年冷笑:“她又不是没做过。”
周氏曾是陆怀年的通房,跟随他外放多年,还帮他料理过后宅,若不是身份低微,她其实是个很好的贤内助。
蔡氏心里惧怕不已,只得捂脸抽泣。
陆怀年见敲打的差不多,甩袖离去。
来到外院,找来仆人问话,才知道二儿子已经将报子与贺喜的宾客请去附近酒楼用饭,不由老脸烧红。
他想了想,让长随去账房那里取了二百两银子出来。
直至下晌,二儿子终于回府,来到书房见他。
“父亲,这是儿子的报帖。”陆景州将手中红帖递到父亲桌上。
陆怀年拿起报帖仔细观看,嘴笑得合不拢:“好样的。”
陆景州垂眸不语。
陆怀年放下报帖,打量儿子片刻,说:“今儿是为父疏忽,没有将事情安排妥当,你母亲又病的起不来床,这才让你为难了。”
“儿子知道,父亲不必内疚,本也不是多大的事,我已经十二,能够应付得来。”
陆怀年干咳一声,将装着二百两银子的匣子推过去:“这是为父给你的补偿,拿去买点儿谢礼看看你授业恩师。”
“多谢父亲。”陆景州也没客气,将匣子朝自己跟前挪了挪,说:“父亲要求的事儿子已经做到了,还请父亲兑现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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