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 在王玫的双手要碰到对方的脖颈的时候,又迟疑的收回了手。她不能逞一时之快,现在给王刚教训有什么用,这是王家,就算把王刚杀了,她也不能全身而退。 老天给了她这一辈子,不是让她去警察局里蹲监狱。 为防止做得不够真,王玫把王刚的衣物脱个精光,此时的王刚喝过酒之后,昏睡的不成人样,旁边浓烈的酒气还有震天响的呼噜声让王玫嫌恶的皱皱眉头。 她手脚利落地在王刚身上掐出几处青紫,又嫌弃的狠狠踩上几脚,才心满意足的躺下。 外面的天气正值寒冬腊月,尤其是晚上冷得让人打哆嗦。不过那有什么关系,最好啊王刚一病不起。 王玫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这可都拜对方所赐!要不是她的户口在王家,手里一分钱都没有哪里会受制于人。 呵,你看前世的她可真蠢! 大清早儿,黄如见王玫没有动静,把屋门被拍得吱呀乱叫,只听见尖细的腔调不断叫嚣:“王玫你还不起来做饭,太阳都快晒屁股底下了,赖在床上作死啊!” 王玫心里一咯噔,条件反射的坐起身,才想起自己重生了。 “谁干的!” 地上的王刚传出来动静,此时的他手脚浑身发抖。王刚哆嗦地抱住光溜溜地身体,嘴里不停地打喷嚏,想不明白好端端他为何躺在地上。 他的脸如乌云压顶,回想昨晚的事,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王玫装作刚醒,无辜的从床上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坐在地上的人,叹了口气“刚子哥你咋睡在地上了,好歹是大喜的日子,你不喜欢我,也不要委屈了自个身子。” “而且昨晚咱们都已经成事了。”她边说着,边忍不住流出眼泪,露出难堪的神色。 王刚的眉头跳了跳,他对于昨晚的记忆一无所知,在看到身上的青青紫紫之后王刚瞪大了双目。 “胡说什么!快去给娘开门!”王刚一起身浑身像散了架,疼得龇牙咧嘴的去拿床下的衣物赶紧穿上。 闻言,王玫唯唯诺诺的点点头。 “王玫,不要以为你嫁给小刚就成娇小姐了。有没有良心,婚后第一天睡懒觉,谁家媳妇需要婆婆扯着嗓子喊。”黄如嘴里像机关枪朝着王玫发射,就怕她当了儿媳妇认不清身份。哪怕成了王家的媳妇以前干的活现在照样得干。 “当初是咋教你的,你让我这做娘的敢放心把小刚交到你手里。” 王玫吃惊的张大嘴巴,茫然不解的问:“娘,当初我听你跟许一凝说当了王家的儿媳不用干活,像祖宗一样供在家里。” 黄如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王玫会反驳。随即脸色不好看,随口道,“你哪能人家比!” 王玫心里呵呵一笑,“同样是人,怎么不能比了?” “人家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人家是高中生,娘家是省城的,你是嘛!”黄如大动肝火指着王玫的鼻子骂道,毛都没长齐,还敢在她面前打马虎眼。 “对,我不能比。同样是人活该我日子过得苦不说,丈夫心里想别的女人宁愿半夜睡地板上也不上来。”王玫泪止不住大滴的往下掉,一字一句的说:“昨晚刚子哥和我成了事,便开始大吵大闹嘴里不停叫许一凝,死活要睡地上。我废了好大劲把他拉上床,没想到他半夜趁我睡着又跑过去。太侮辱人了!” 黄如的脸犹如吃了黄连,“啥!昨晚你们不是成完事了,儿子你半夜做甚又跑地上睡去,你不活受罪!” 王玫心里反胃,大婚之夜黄如怕事不成,在外面听墙角真的绝。 “娘,你消停点儿,让我静静。”王刚被她咋呼的皱皱眉头,想起昨晚喝完酒和王玫成了事,心里恼怒,只恨昨晚躺在他身下的不是许一凝。 黄如连声说好,扶着站在原地腿脚冻得不听使唤的王刚坐在床上,给他披了层被褥,揉搓着他的手,让他暖和起来。 想起那个女知青,黄如满肚子火。当初为了宝贝儿子她提着东西去找许一凝说软话屈尊去讨好,小丫头片子可不得了,傲着呢,还敢瞧不起小刚。老天从哪里派来个小狐狸精,看把他儿子害得。 黄如把怨气发泄到王玫身上,看见对方不在状态的模样更头疼,“天天知道抱怨,你丈夫半夜爬到地上你都不知道,瞧把他冻得。他要是冻出什么好歹,有你哭。” “刚子哥对不起,昨晚我太累了,我也不知道你会醉酒后办完事还不忘回地上睡,不挨着我!” 王玫深吸一口气,苦笑着:“事已至此,咱们不能好好过嘛,你再惦记许一凝,她也成了别家的媳妇”。 “叨叨个没完没了了是吧!”王刚厌恶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