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儿他......”不管多久,提起儿子,王五叔声音都是哽咽的。
王五婶更甚,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直直的看着道一。
道一又看看王玄之,见后者点头,这才一点点的说起,与王荣的相遇来。
一人一尸的相遇,算不上多么美好,在寻常人听来,是一件晦气的事。
可是王五叔夫妇,却反复琢磨着。
王五婶无声的落着泪,拽着道一的手,不自觉的用上力,“荣儿,他在水里,该是多么的冷啊......”
道一只得拍拍她的肩,想想,还是安慰道:“其实堂弟他,感受不到河水的冰冷,当时他心里只想着回家,可我找不到,所以在遇到安道的时候,一起将他埋在了濮阳。”
“五叔、五婶,此为安道之过,未将他带回家.....”王玄之跪在地上请罪。
夫妇二人,忙将他扶起来。
王五叔比五婶清醒些,“小一,你方才说,荣儿想回家,你是如何知晓的?”
他看向王玄之又迟疑的问道:“这些年,他究竟是如何度过的,你们又是如何知晓荣儿身分的?”
之前王玄之送过信回老家,但为了不走漏风声,只是简单的说明王荣身分,旁的事一点没提。
此刻,王五叔问起,他自是要一一回答的。
但有一点,他还是得道一肯定之后,这才与夫妇二人说起。
王五叔心痛的说道:“荣儿竟是被拍花子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