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挨板子。”
听到那人的话,罗景诚当下也没死心,他只道了一句“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你们俩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事?”
然而听到罗景诚的话,那两人却仍是一副十分难办的模样。/
一见他们这般,罗景诚当下也不废话了,他直接从兜里掏出了两锭银子道“你们谁替我弄只烧鸡,弄壶酒来,我这两锭银子就归谁。”
一听这话,再看向罗景诚手里的银子,这原本还在推诿的两人立刻十分痛快的道“少爷,这事您便交给我来办吧,我马上给你送烧鸡跟酒过来。”
“少爷我来办!我不但送这些,我再给你送个四小碟。”
眼见着这二人就要为了谁送菜过来争执起来的时候,罗景诚这才装作和事佬一般道“行了,你们俩别争了,你们一个给我带烧鸡,一个给我带酒就行了,银子你们一人一半。”
听到罗景诚这话,那二人当下这才不再多话。
随后他们二人便争先恐后的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罗景诚便也禁不住在心里感慨:这世道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要不是自己在兜里还藏了两个私房钱。
就他老爹那水平,他只怕多半要被饿废了去。
而想到这一点,罗景诚便又禁不住想起自己自己今日在那燕勒湖向导手里看到的那些金银珠宝了。
他只在心里琢磨着自己大哥跟父亲都不要,若是自己能有召集人的本事去将那笔财富弄到手就好了。
毕竟他虽然是罗家二公子,他父亲也很疼她娘,可对自己他父亲便差了那么点意思。
故而他虽然是罗家二公子,然而实际上他自觉自己其实也并不富裕,有时候他只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想着。
若是有一日他继承罗家了,他一定要天天过着酒池肉林的快乐生活,然而关于这一点那似乎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毕竟他大哥比他优秀那么多倍,又是嫡长子,自己什么都不占,凭什么成为家主,也就是他母亲爱做梦了。
不过虽然不能当家主,但是那燕勒湖的财富若是能属于自己,那自己岂不是也可以挥霍好久。
而他虽然没有跟着翠翘以及那向导去亲眼见证过那燕勒湖的财富,但光是看到那向导带出来的翡翠菩提长手串,以及那几串猫眼石珠串,他便知道对方这财富绝非一般人能到达的境界。
而且因为没有见识过财富,自然他也不知道那其中的风险,他以为那村子部落应当也只有几十人而已,而这也正是他嚷嚷着想怂恿自己父亲与兄长去寻找那笔财富的原因。
只可惜他父兄不为所动。
而自己又没有这个本事,毕竟他母亲本来也只是个丫鬟出身,根本没有什么强有力的人脉,而他父亲若是知道他有这种心思,肯定会让他继续跪祠堂。不过若是他也能找到一群人跟自己一起去干这事就好了。
而在他这样思量之时,不成想当下竟还真让他思量出了一个可能。
他母亲虽然不认识什么能凑出十多人的人,然而他自己认识的那帮子狐朋狗友却是认识很多街边打混的闲汉。
若是将那些闲汉组合起来,那自己岂不是能大发一笔吗。
想到这里罗景诚只觉一阵激动,更觉自己当下实在是太聪明了。
故而当夜在祠堂里跪了一夜之后,为了能早点实施自己的计划,罗景诚一大清早便去跟自己父亲还有母亲认错了,并且态度诚恳的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罗老爷和罗二夫人见他态度端正,似乎是有悔改之意,便也不再为难于他,他们当下只终于解了罗景诚的禁足。
而罗景诚一解了禁足,便恨不得立刻去找自己那帮子狐朋狗友。
不过昨夜跪了一夜,他腿还麻的厉害,故而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先休息一会再去找他们。
而罗景诚这一休息便从当日的上午,一直睡到了下午近黄昏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