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想到此处,若非是有人还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怕是当场便要拔刀,只要教这人尸身分离了。
不过他虽然不能当场拔刀,面上的表情却是明显变得冷酷了起来。
“洪兄弟,你给我这个这是何意?”
洪安正并没有感觉出蒋堂主已经不悦,他只笑着道“蒋堂主,这人在山上鬼鬼祟祟的,我觉得十分可疑,只怀疑其是耒阳官府的探子。所以我便将其斩杀了,以免其打探黑水寨的消息。”
听他这话,原来他是想来卖好的,只可惜当下的他只弄巧成拙反将自己的人给杀了。
一时他也只觉心寒万分,倒也不再提这叛徒原是自己寨子里的人,他只将那头颅交给另一人,示意其将头颅埋葬。/
待那头颅送走,随后他这才看向洪安正道了一句“原来如此,倒多谢洪兄弟费心了,只是我们寨主已经去了你们云湖寨,不知洪兄弟此次前来又所为何事?”
洪安正只轻笑一声“这我自然知道,赖寨主如今正在我们寨子里,因为赖二寨主十分中意我们寨子里的琳儿姑娘,所以寨主只打算为他们二人筹备完婚礼再回来,蒋堂主,到时可不要忘了来喝一杯薄酒啊。”
蒋堂主只也客气一番道“陈山主客气了,待得那日,我自然会带兄弟们来贵寨喝个痛快!”
洪安正闻言也只是笑“如此甚好。”
随后他只神色一凛,接着说起了正事“对了,蒋堂主,这是赖大寨主让我交给你的信。”
一听是赖大寨主的信,蒋堂主只立刻便准备拆开这封信,可随后他只又突然想起自己如今就是个受制于人的阶下囚,那人如今可还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呢。
想到这一点,蒋堂主并没有当着这洪安正的面将信打开看一眼。
然而洪安正却明显比他焦急,他见蒋堂主只将信压下,便也不禁开口问道“蒋堂主,你怎么不看看赖大寨主给你写了什么?”
听到洪安正的话,蒋堂主只道了一句“这看信不急,怎么?我们寨主可是跟你透漏此事是急事吗?”
蒋堂主说这话时,眼里只闪过几丝狡黠的意味。
洪安正便意识到自己不该操之过急,故而他只笑着道“蒋堂主说的哪里话,黑水寨的事,我一个送信跑腿的怎么会知晓什么内情,我只是想着没准赖大寨主是有什么急事呢?故而才多嘴问了一句,还请蒋堂主莫怪。”
蒋堂主自然也听出了洪安正话语里的夹枪带棒,他只若无其事道“原来是如此,倒是我误会了洪兄弟一番好心了。”
说完这话,蒋堂主自然也感觉到了屏风后头那个真正掌控一切的人的不耐烦。
故而他也没心思与这心怀鬼胎的洪安正多聊几句,他想着左右不过,这人既然敢往这鬼门关闯来,便也不免要陪着他们这些人一起下地狱。
故而他随后只道了一句“洪兄弟,你可还有其他事情要说?”
洪安正闻言只立刻摇了摇头“倒是没什么要说的了。”
蒋堂主便接着道“既然洪兄弟没什么要说的了,那我蒋某人,便也不多说什么了,此时天色也不早了,洪兄弟便在我们此处休息一晚再回去吧。”
听了蒋堂主的话,洪安正只立刻道了一句“蒋堂主客气了,这休息便还是不必了,我们还打算连夜赶回去呢。”
“什么事这么忙,只让洪兄弟连休息一晚的时间都没有吗?”蒋堂主一听洪安正推辞,脸色便也是一变。
于此同时守在这蒋堂主身边的几名暗卫只也往前一步。
洪安正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下意识想夺门而逃,然而在他准备逃跑之前,那大厅的正门却是只突然无风自关。
随后随着澎澎几声巨响,他们的退路便被人彻底堵截了。
看着洪安正惊慌失措的脸,以及其他几人背靠背应敌的模样,蒋堂主只也终于不免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