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作为最后一个由汉族建立的封建王朝,历来被人们津津乐道,其“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祖训也让人称赞它为历史上最“刚”的王朝。
然而就是这个让人骄傲的王朝却出了很多奇葩皇帝,如蟋蟀天子朱瞻基(明宣宗)、姐弟恋爱好者朱见深(明宪宗)、荒唐天子朱厚照(明武宗)、罢工皇帝朱厚璁(明世宗)和朱翊钧(明神宗)、木匠皇帝朱由校(明熹宗),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明君,蟋蟀天子朱瞻基就是带领明朝走向巅峰的盛世君主。但还有一个皇帝在史书中评价很高,可现实中却被认为是昏君的人,他就是明宪宗朱见深。
历朝历代都有为前朝修史的传统,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明史》其实是清朝修撰的,那么难免就有抹黑明朝的片段在其中。
可此时的朱见深很苦逼,一个被叔叔景泰帝废黜的“太子”,后又立了朱见济为太子,本来朱见深已经心灰意懒,不想朱见济短命,代宗绝嗣,太子之位悬而不决。目前朝堂上已经分成好几拨,先是南北地域之争,朝堂上南方人一派,北方人一派,相互间动作不小,对于一个从没去过南方的北方人来说,总会有一些带点偏见的疑问,南方人是不是都婆婆妈妈小心眼啊?听说买菜都是一根两根的买?什么菜都放糖可怎么吃?买肉还能买二两的,还能让老板切成肉丝。
同样,没去过北方的南方人也默默心想,北方人嗓门都很大啊?瞅一眼是不是搞不好要被打?生吃的大葱刺身也太刺激了吧?
不管是豆腐花和粽子的“咸甜之争”,还是买菜“买一顿”和“买一吨”,南北之争似乎是个永恒的话题,这种地域上的操作,在五百年后也能为话题,“大家好啊,俺是山东的,不管俺开什么车,大家都以为俺会开挖掘机。哎呀,大家好啊,我是大理的,他们都亦为我会“六脉神剑”。大家好啊,我是山西的,他们都说我是煤老板。还有的更绝,大家好啊,我来自内蒙古,他们都以为我住在蒙古包里。”
就这样两边都有对方看不懂的操作。这些早就在明朝景泰年间争论不休了,从迁都北京后,越演越烈,直到南北科举分开,变成南榜和北榜,五百年后的这些争论就是小儿科。
想想朝堂上有了南北之争的结果,就是南方官员抱成一团,北方官员自然成一团,暗中你一脚我一脚对立上了,可如今是太子之位悬而不决,需要景泰帝重新立太子,大家不约而同想到了被废黜朱见深,由于谦带头,上书恢复太上皇的儿子朱见深为太子,结果被景泰帝给骂了出来。
太子之位悬而未决,可是底下各官员的决斗如火如荼,除了地域外,还有拥立英宗的,对于现在的代宗景帝来说,不是正统,是窃取了皇位,接下去就是站队的问题了,这里面又包括了同年、坐师、老师、亲戚、亲家等等自成各种小圈子,表面上风平浪静,如实已到了爆发边缘。
此时的朱见深只有十二岁,现改封沂王,在后宫憋闷出来透透气,在朱见深眼里,当不当太子无所谓,每日只会玩乐游戏。就因为有这样的举动,才蒙伯父开恩,不加提防以伤害,照旧过着优裕的生活,衣食无愁。
在一帮宫女嚒嚒及几位守卫的簇拥下,也来到了白云观赏菊,朱见深虽被废,好歹还是一位亲王,所以在道长的带领下,来到了后院云集园观菊,正当章子俊在念“多少天涯未归客,尽借篱落看秋风。”时,正好也被朱见深听见,就独自凑上前来。
这里有吃有喝,人还热闹,小孩子家家就爱凑热闹,连皇家的朱见深也不例外,姚颖害羞而出,朱见深凑热闹而来,自顾自地看起了诗句,一首托物寄兴的诗,没有什么艰涩的意象,很清新淡雅,并且浅近直白。
借菊花以自比,在诗词中属于香草美人笔法。先描写故园中的菊花淡放的情形,开得并不张扬,而是淡淡的幽然的开放,而且开得那么突然,所以颔联写它就好像是一夜的霜降后从天空坠落一般。写出了菊花高傲的品质,不铺排张扬,但是却内涵丰沛,在单淡然中凸现其品质。
后两句是托物起行,以菊花自比。颈联写到多少沦落天涯的文人骚客,当然也包括自己被废黜的“太子”在内吧,尾联写尽借篱落看秋风,篱落是指篱笆,记的范成大在他的一首诗中提到篱落,“日长篱落无人问”。沦落天涯的所有人从这篱笆里面的开放的秋菊中看尽了浓浓衰飒的秋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自陶渊明以来,菊花就是隐士、高洁的象征,自此借菊花表现自己的高洁品格。
朱见深虽只有十二岁,也是师出大儒名家教诲,在做“太子”时一帮太师、太傅、太保的轮番轰击下,学业决非一般人可比,首先对诗词好坏还能看懂的,对这首诗表示很喜欢,抬头说道:“能否把首诗及墨宝送与在下?哦,不是白送,愿意付银钱。”
姚惟善在一边微微笑,不说话,这是大儒的修养功,姚玺到底是年轻,这是谁啊,突然窜出来一个小毛孩,观着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是谁家的富贵公子出来捣乱,也不好发作,就拿手中的折扇按住墨稿道:“不明不白就想要这幅字面,是不是有些唐突。”
朱见深一愣,才回过味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