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芙蓉看着眼前这笑意浓浓,长相英气俊俏的男人,只觉得这许清一莫不是憋着什么坏心思,不然,怎么会询问她如何选择这机关,难不成,想让她当炮灰?
“许将军可真是会说笑,我又不是吕青,怎么会知道呢?倒是许将军应该掌握不少吕青的信息吧,想来必然是了解吕青这人,所以还是许将军来吧。”
说话间,安芙蓉已经退到了许清一的身后,那挂着虚假笑容的模样就差点头哈腰的说着,你行,你上,相信自己,你可以的!我会在这里做你坚强的后盾!
许清一感受着身后像小猫儿一样张牙舞爪的安芙蓉,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咱们的郡主还挺爱惜生命呢,不过,这样挺好。
“吕青这人倒是奸诈多疑,这样的人往往会反其道而行之,为的就是让人永远摸不透他真正的心思。他既然设计了这么一副图,自然是想让看见这幅图的人都认为他是能够瞒过鬼神而逃脱的。
而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多疑的性子,所以都会认为这不过是吕青设下的陷阱障眼法罢了。”
“所以是被抓走的人?哦不,鬼?”
许清一微微摇头,反而是从怀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安芙蓉定眼一瞧,发现是一个精致的木盒,而在木盒里的是一支碧绿的芙蓉玉簪。
只见许清一小心的取出玉簪,然后将木盒给放回了衣裳里,随后旋转着玉簪的芙蓉花,在按下那芙蓉花突出的花蕊,一跟细长的银针从玉簪底部伸了出来。
好家伙,安芙蓉大呼神奇,这难道不是出门在外,杀人必备的可爱凶器吗?咳咳,串错台了,这妥妥的出门在外,软妹子防身必备,容嬷嬷最爱的扎人不眨眼的暗器嘛。
“原本是想着年节送给郡主,不曾想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场。”说话间,已经毫不犹豫的用着银针插进了壁画中躺在床上之人的红痣上。
只听“呲溜”一声,屋子中央的地板开了一块。显然,许清一猜对了正确的机关。
“这玉簪已经用过,不知郡主……”正准备重新将玉簪放回木盒的许清一直接被安芙蓉打断了话。
甚至还动上了手!
只见安芙蓉快准狠的接(抢)过玉簪,“不介意,不介意,既然是许将军的一番好意,小女子又怎能拒绝呢?再者,这玉簪也是为了解救更多的生命,如此大义之举,莫说用了一次,那怕是千次万次,小女子也是愿意的。”
安芙蓉暗叹自己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忘记这招曾经为了拉赞助而昧着良心嗲嗲说话的调调,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想吐了好伐!不过在这里,她肯定是没有昧着良心啦,因为她真的很喜欢这个暗藏玄机的小东西。毕竟,谁会拒绝通体碧绿料子上乘,还有这酷炫机关的玉石呢?
许清一看着安芙蓉这般明显,矫揉做作的模样,不禁微微一愣,失笑的想摸摸这颗微微摇头晃脑的脑袋,心想着她还真是有表演天赋,比其那些人看上去自然多了,也可爱多了。
尤其那双看着玉簪时亮晶晶发着光,美丽迷人的眼睛,许清一觉着自己似乎完全被她给吸引了。
地板下是一层一层通往地底的阶梯。下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看上去还真像通往地狱的阶梯一样。
许清一打开了火折子。靠着这一点烛光,二人在次迈开了前进的步伐。随着二人的深入,地板在次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仿佛这里从未有人来过。
而安芙蓉在得到玉簪的欣喜过后,也是好奇的问着许清一为何会选择哪个躺在床上的红痣那个人呢?
结果许清一告诉她,在这件事上,这吕青恐怕还真想骗过死神,毕竟谁想下这恐怖可怕的十八层地狱呢,而且那躺在床上之人身上泛着的白光,一定也是有问题的,只是现在的他们,还无法猜出罢了。
而许清一也在此刻在次问起了安芙蓉,自己一直有些想不出所以然来的一个小小问题。
“许某一直有个疑惑,既然郡主说过那叫锦瑟的孩子与你无关紧要,哪又为何不顾一切,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来这儿救人呢?莫不是郡主有什么把柄落人之手?”
安芙蓉微微一愣,怎么许清一又问起了这件事。想来,这位年纪轻轻就当上大将军的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儿,不过,怎的就是她有把柄呢?难道就不能因为她,人美心善,圣母心爆表来救人吗?所以,到底要不要告诉许清一呢?
至于为什么要救锦瑟,那可就说的远了。不过就是简单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而她,正是那个挨打的人。
起初她可没想救下锦瑟和那陈诺几人,纵使看着可怜,也不至于那般又花时间又费精力的去给他们找医馆和打抱不平,心肠软点,给些银子就可,
谁知道她竟在陈诺身旁发现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小琥珀,琥珀里是一朵紫色像月亮一样弯弯的小花。
她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那是天夜国的图腾。而那朵紫色小花的名字叫月冥花,是只有皇室才能种植拥有的皇家之花。而这琥珀冥月便是能够代表着皇室身份的象征。
传言这月冥花可是灵丹妙药,什么生筋活络,长生不老,活死人肉白骨啊,总之怎么夸张怎么来。
反倒是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