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是遇到什么心烦之事了吗?”商政署内,萧何看着无精打采的张钰澜,出声询问道。
“啊,没,没有……”张钰澜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最近好像有些太闲了啊……
“萧何,粮庄和钱庄的运营超乎想象的好啊!真不愧是你!”张钰澜随意翻看了一下商政署的账本,发现所有事项,存取,盈利皆细无巨细的登记在册。
萧何这后勤能力真的逆天啊,这账本内的信息一目了然。
“侯爷说哪的话,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记录罢了。”萧何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他以前可是把整个沛县的所有大小事宜全包了!
“………”秀儿!太秀了!张钰澜抽了抽嘴角,萧何真是,如此优秀却不自知!
“对了,我感觉已经许久未见曹岑了……”张钰澜不经意的询问了一句。
“曹岑自任职暗卫统领以来,却是少有往来了。”萧何亦是摇了摇头,他也有段时间没见过曹岑了。
“侯爷寻他有事?”萧何总觉得他家侯爷不会无的放矢。
“啊,算是吧……”张钰澜喃喃的说道。
“既如此,我便酌他抽空回来一趟。”萧何看他这神情,好似并不想多说,便也没有多问。
“嗯,就说让他回来吃顿便饭……”张钰澜随后叮嘱了一句,意思就是让曹岑自然一些,别引起他人的怀疑。
“是,侯爷。”萧何秒懂张钰澜的意思,郑重的点了点头。
傍晚,曹岑和夏侯婴出现在了饭桌前。
“侯爷,今日怎得如此丰盛,看来我这口福不浅啊,哈哈哈哈……”曹岑很高兴,他确实许久未曾与大家相聚了。
“咦,樊哙怎么没回来?平日里一听有好酒好菜立刻就能闻着味儿赶回来的啊。”英布与樊哙二人喝酒喝出了深厚的友情……
“哈哈,英布,樊哙以后想必没有空闲与你喝酒了!”夏侯婴神秘兮兮的说道。
“嗯?樊哙怎么了?”英布一头雾水,这樊哙怎么就没时间喝酒了?
“呵呵,樊哙近日被调至密龙卫了,确实没有空闲喝酒了。”曹岑为其解惑。
“什么?樊哙去了密龙卫?他那个性子在密龙卫能行吗?”这下连张钰澜都吃惊了,樊哙那性格与密龙卫怎么都不搭啊……
密龙卫的职责是调查,卧底,追踪等等,樊哙那冲动莽撞的性子……确定不会起反作用?
“侯爷,正因如此,让他去密龙卫历练历练也不错,而且,这次可是他主动要去密龙卫任职的……”曹岑觉得樊哙去密龙卫更能磨练他那火爆冲动的性子。
“他居然主动前去密龙卫?不错,不错……”萧何笑着说道,这樊哙,在南越那么久都不曾改变,回来后,萧何把他说了一通,本以为他只是听听而已,没想到他居然听进去了。
“可不是嘛,前两日我偶然碰到他时,他看着变沉稳了许多呢………”夏侯婴也挺欣慰的,樊哙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懂事了……毣趣阅
“是嘛,看来这密龙卫还真是不错,这么快就能让他收敛本性,倒是有些佩服了!”萧何听闻很高兴,樊哙竟然这么快就变稳重了,这样一来,他也放心了。
“额,我觉得樊哙的性格挺好的啊,直爽豪迈,重情重义,这样率真的性格才好呢!”张钰澜有些不赞同,樊哙他那样直来直往的性子最好忽悠…不是,是最好了解的了。
“侯爷,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儿一般,这对他以后的发展,对侯爷都不利。”萧何难得反驳起了张钰澜,他作为他们的老大哥,一直都挺担心他们的,万一哪天因为冲动莽撞惹出什么麻烦可怎么办?
尤其是不能给侯爷添麻烦!如今侯爷的权势声望都有些过犹不及了,他们这些人更应该谨言慎行才是,万不能给侯爷惹麻烦!
“唔……你说得对……”张钰澜没再多说,萧何老父亲有时候也挺执拗的……
“唉,总感觉最近用膳的人数少了许多啊……”张钰澜赶紧转移了话题。
“是啊,项羽自成亲后便很少过来了,陈平在封地那边,韩信也不知去哪了,子房离开咸阳视察去了……”萧何老父亲叹了一口气,平日热热闹闹的晚膳,一下少了一半人,确实有些冷清了。
“等大家忙完了自然就回来了……今日难得曹岑他们回来了,咱们可不能扫兴,来,干!”张钰澜瞬间有些懊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侯爷说得对,切不可扫兴,干!”英布十分痛快的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我看你就是馋酒了……”张钰澜笑着摇了摇头,英布只要上了酒桌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嘿嘿…知我者侯爷是也……”英布爽快的点头承认了。
酒足饭饱后,曹岑在萧何的示意下独自前来寻张钰澜。
“侯爷可是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曹岑很清楚,张钰澜肯定有事找他。
“曹岑,我想让你暗地里调查一件事,记住,切不可让他人察觉你的行动。”张钰澜小声郑重的说道。
“侯爷放心,此事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就算是陛下也……”曹岑连连保证,就算是嬴政,他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