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声讨论一路,踏进面馆之前停止话题。
“一份牛肉面,一份猪肉大葱馄饨。”应姒姒说。
“牛肉面不要,两份大葱馄饨。”秦宴辞纠正道。
应姒姒费解:“你的口味变化真快,前儿还说最爱吃牛肉面,才几天便换了。”
秦宴辞曲指,用弯着的指节处轻蹭鼻尖:“腻了。”
应姒姒歪头,她每次心虚的时候,总无意识的蹭鼻子,老太太打趣她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儿,此时的他,也心虚了么?
虚什么?
给他个面子,不追问:“好吧。”
........
吃完馄饨,应姒姒和秦宴辞往回走。
接近大门口时。
被一对老夫妻拦住去路。
两人泪眼婆娑:“宴辞啊,对不住了。”
“月春的事你受委屈了。那个丫头被我给惯坏了,她的心性其实不坏,望你看在我们老两口这么大年纪的份上,饶她一回。”
秦宴辞姿态高冷:“既然你知道对不住我,了解我的委屈,你还让我饶她,我岂不是更委屈?你自己惯坏的人为何要求我承担后果?她心性坏不坏与我毫无干系。如今你怕了,并非知错,而是老秦准备和你们算总账了。”
鲁父局促的搓手,认命似的道:“一切处罚我都接受,唯有一点,女儿不能够离婚。你将来也是要做父亲的人,如果你的女儿犯了错误,夫家要和她离,你......”
“少废话!你接受不了是你的事,我接受得了就行。再有,我的女儿若犯错误,我一把掐死为民除害。你该学学我,掐死那个败家货。”秦宴辞音落,拥着应姒姒绕过他们往前。
鲁父脑子充血了,这王八羔子!
油盐不进,还不按套路出牌。
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他愣是一句也不听!
鲁母愁的头发快白了:“老鲁,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还就不信了,秦家真敢离婚,月春嫁进他们家那么多年,没秦闫军的一点把柄吗?回头我和她通个气,由我找秦闫军谈条件.......”
鲁父一边走一边考虑细节。
夜晚光线暗淡,应姒姒和秦宴辞进入家属院拐弯避于墙后。
她支棱耳朵偷听,鲁父本就有意压低的声音渐渐消失后,她打算跟上,她道:“阿辞,你先回家,我去去就来。”
秦宴辞:“他们说什么?商量拿捏老秦?”
应姒姒眨眼睛:“你也听见了?”
“听不见,猜的。”
应姒姒佩服他的逻辑推理能力:“猜的真准。真不知道姓鲁的一家怎么想的,即使将来由你顶替爸的位子,作为嫂子,不也跟着沾光吗?如果我有一个比我聪明、可以帮扶我的小叔子,高兴还来不及。”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般设想。”
“......”
.......
相比较秦宴辞淡然自若,秦晋心烦气躁。
再次返回医院,面对病床上的鲁月春,满腹怀疑。
“秦晋,你回来了,宴辞怎么说?”鲁月春一想到秦闫军的话,遍体生寒。
她为秦家生了四个小孩。
本以为这次跳河表明自己的忏悔之心,他会再给她一次机会,谁知他大发雷霆,认为她有辱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