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不怀好意的进村,还打死了我们村里的人,也是死有余辜。”
应姒姒思绪回转,附和:“是啊,死有余辜。”接着,她话题一转:“阿叔,这次我要带阿奶进城常住一段日子,她家里劳您费心看管了,这些钱您拿着。”
“少给我来那一套,钱拿走,她家我会照应着。”
应姒姒马上乖乖的收起钞票:“好,麻烦您了。”
“.......”
........
正午的阳光照在头顶。
应姒姒离开村长家,走在乡间的大路上,心情特别好。
经过四岔路口,和应家的送葬队伍迎一个照面。
应家四人紧紧盯着应姒姒,眼神充满怨毒。
应老三口无遮拦:“你个冷血之人,活该你没爹疼没妈爱,我咒你一辈子生不出儿子!”
“无情无义,迟早因为没儿子被婆家扫地出门,穷困潦倒,像祝老太一样孤独终老。”
“哼!”
“......”
应姒姒无语至极,他们对人最大的诅咒,就是你没儿子,孤独终老。
一辈子的思想被定格在生儿子,有人养老送终上,也就这点出息了。
她继续往前走,回到老太太的小院。
小孩戴着花环蹦蹦跳跳迎上前:“妈妈,好看吗?”
“好看啊,我们家卿安长得真漂亮。”应姒姒伸手轻轻摸她的脸。
祝卿安咧嘴,歪着头乐呵:“妈妈也漂亮,我们班的哥哥姐姐都说,我的妈妈是班里最漂亮的。”
“哈哈,真的啊。”应姒姒被夸,忍不住扬起嘴角。
“上学不以学习为己任,成天比这个漂亮那个美。肤浅造作。”秦闫军开口便是批评。
小孩吓得往应姒姒身后一躲。
应姒姒反驳:“卿安还小,您未免太严厉了点。”
比美便是肤浅造作?
什么逻辑嘛!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正因为小,才要严格对待,规范言行。慈母多败儿,你可别惯着。”秦闫军道。
应姒姒愤愤难平,鲁月春家的几个小孩,公公从来宽容,到了她家的,就是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了?还扯出慈母多败儿。
又偏心是吧?
她琢磨了一下道:“您说的很对,慈母多败儿,孩子和当妈的在一起时间长了,纵的无法无天,人就学坏了,成天联合人害这个,斗那个,闹的家里鸡犬不宁。回头我让阿辞好好教教她规矩,一定让她长成阿辞那样,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秦闫军:“......”是不是骂他呢?
说他没教好老大?
好像还骂了他媳妇,说他媳妇纵容秦晋,任由鲁月春害人?
这死丫头,学会阴阳人了。
他对祝卿安严格,不是应该吗?
养女,又不是亲生的,自然要重点关注,严厉教育,以防走歪路了。
不识好歹!
应姒姒牵起小孩进厨房,老太太正忙着做午饭,秦母从旁打下手。
她和颜悦色一笑:“阿奶,妈,做什么吃的呀。”
“米粉,你不是说想吃辣吗?回头加点辣椒油拌一拌。”老太太说。
秦母:“怀孕吃太多辣椒,小孩会上火。”
“是吗?”老太太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回忆了一下道:“我约莫记得姒姒妈怀着姒姒的时候特别爱吃辣,一顿都离不开,姒姒生下来没见上过火啊。”她顿了顿又说:“差点忘了,宴辞和小沈不一样,小沈年轻的时候身体素质一流,砍柴劈柴,一干一整天不休息,晚上还能跟着老乡们进山打猎忙活到大半夜。宴辞比起来他来要弱不少,姒姒,你少吃点啊。”
秦母脸有些黑,暗示她儿子身体素质差,种子不行是吧?
太气人了!
应姒姒咽了咽口水:“您不说还好,一说更想吃了。”
“等着啊,快好了。”
“.......”
........
饭后。
应姒姒午休,村里办丧事,吹吹打打的声音闹的她睡不着,她起床走到外面。
视线之内。
老太太翻弄簸箕,里面盛满黑乎乎的颗粒。
“阿奶,那是什么啊。”
“蚕砂,准备给你和宴辞做枕头用的,上次写信的时候忘寄了,这会子倒出来再晒晒,听说孕妇枕这个好。”老太太说。
应姒姒一听蚕砂,联想到是蚕的屎,直犯恶心,但她不想辜负老太太的心意:“我有枕头,突然换的话,我怕睡不着,回头我让小孩和阿辞用。”
老太太笑笑:“送你了,随便你让谁枕。”
应姒姒:“阿奶,进京后,您和我住一起吧,那间小房子我打算租出去。”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又都是新的,应该能租个好价钱。
“奔着就是和你一起住的。”不一起住,怎么照顾她?
应姒姒笑意盈盈:“嗯呀。”
“.......”
.........
入夜。
一家人收拾好行李,坐上老乡的牛车。
孩子睡眠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