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道:“宴辞的病,你想过让他治疗没有?”
应姒姒来了精神:“怎么治?”
“我可以带他找靠谱的大度诊断,你想要哪一个留下,便能留下哪一个。”
应姒姒手一抖,勺子里馄饨掉进汤碗,汤水溅到衣服,她也顾不上。
留下一个,岂不意味着另一个死亡?一夜夫妻百夜恩,她怎么舍得?
“你别说这些行吗?会让我焦虑,阿辞就是太焦虑才疯了。哪天我也疯了给你分裂出一个人格,你选择听话乖巧的留下来,天天黏着你喊你爸爸,让她往东她不往西,喊她离婚她即刻离婚,你让她怎样她都听你的。我也好解脱。”
沈豫天被她的话震慑的魂不附体,解脱?
她这是想不开么?
他忙道:“你别焦虑,我不说你不开心事。”
应姒姒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她吃完小馄饨,准备去洗碗。
被他拦下来:“你在这里坐着,我去。”他走了。
应姒姒到卫生间刷牙洗了一把脸,换一身干净的睡衣重新躺床上,闭上眼睛努力入睡。
醒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
室内只剩她一个,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八点。
小孩八点半上课,从这儿到学校,起码十五分钟,时间很紧啊。
“卿安,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