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如今正房就空了出来。”
林乐霜不出声,默默地抱着小豹子,外祖母的病情难道不能找薛神医来治么?
二舅说:“不如我带着妹妹去看看母亲?”
“妹妹一路幸苦,不稍作休憩再去?”大舅问,又拍了下大腿说:“既然妹妹一心惦记着,便一同去吧。”
众人来到了西跨院,跨院里杂草丛生,林乐霜隐隐地就闻到了一股子雄黄味,鼻子不由得就抽了一抽。
“母亲不喜人声,我们进出这里都静悄悄的,园子里也就不打扫,免得扰了她老人家的神思,”大舅解释着,廊下站着两个垂髫小儿,见了人来,连忙打了帘子,让他们入内。
进了内室,林乐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臭味,这臭味中夹着铜臭,对,是一种血的腥气糅合了铜臭的味道。
什么病能够臭成这样?
林乐霜皱了皱眉,这病果然有些怪异。
再见榻上,躺着一个几乎快风干了的老太太,满头的白发,那白发呈现一种古旧的灰绿『色』,脸上像发霉一般,微微地发绿,眼眶和两颊深深凹陷进去,只有****微微的起伏,方能证明是个活物。
“母亲,母亲,我是慧娘,”王氏一见,别说走路了,站都站不住,丁妈妈和云妈妈赶忙扶住。
“外祖母这是什么病症,看这个样子,也并非是十天半月,族里又不是没有神医,为何不请求救治?”
一直未发话地林乐霜,盯着两个舅舅,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