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一脸慈祥。
林乐霜淡淡地笑了笑:“父亲,您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最是简单,谁对我好,我自然就对谁好,既然二妹不怪我了,我自然高兴,二妹的脸好了,真是再好不过,我也不需要那么内疚了。”
林简老怀大慰状,说:“霜儿越发明白事理了。”
一对各怀心事的父女其乐融融地坐在秋日的厅堂里,谁都不相信对方嘴上说的话,但又要做出很相信的样子来。
不明白的人在一旁瞧着,也觉得父慈女孝。
“你二妹近来心情不佳,敬国长公主的奇葩会,你想法子安排她去解解闷,”林简吩咐。
“父亲,二哥不是才……五哥又下落不明,我和二妹这个时候出去,会不会让人非议?”林乐霜眨巴着眼睛问。
已经逝去的便逝去了,林简的一生经历过太多的争斗,也见识过太多的结果。
他的眼睛微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袖子,像是将这个人、这件事、这句话如同灰尘一般挥去,“林家没有二郎和五郎的位置,二郎和五郎已经分府,不能再被看作林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