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天,三人的手上都是黑泥。
可是一样,一点又用的东西都没有。
“这也就是说,外祖去西越的年份实在是太久远了,只在自己的人物志中提及,旁人的都没有什么记载,知道的人也很少,”林山说。
的确,王商即使是在旁人的《人物志》中也没有多少笔墨。
有几处提及外祖的地方,也是说王商『性』情谦和,乐善好施,爱好广泛,喜欢自个专研各家典籍,捣腾新鲜玩意,与族中之人少来往。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王商和老家主的政见不和,曾经和成贵妃的儿子,在位很短的元成关系匪浅。
就连这也是记录了一星半点,并未多提。
王商的那份《人物志》被毁之后,再想寻找什么蛛丝马迹,都如同大海捞针一般,也就怪不得,元平的“墨线”什么都找不到了。
“哎……老东西,”林先俊俏的面容和他吐出的话语令人觉得怎么这么不搭界。
可是大家都觉得这个称谓,很能代表他们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外祖的心声。
老而不死是为贼。
若不是,王商是他们的外祖,应当被称之为老贼了吧。
“天,静安师太到底该有多大年纪?是不是老东西和静安师太看上去差不多年纪?”林乐霜猛地站起,头便碰到了车顶。
一个念头突然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快的如同闪电,几乎抓不住。
“小心些,”林山连忙拉着妹妹坐下,替她『摸』了『摸』头顶。
外面突然响起了喧嚣声,林先跳出马车,张望了一阵子,兴奋地跳回马车,大声说:“妹妹,你绝想不到,清远秃驴带着一帮小秃驴也赶来了,好多信徒围着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