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怜惜她就像是在怜惜那个可怜的自己。
这段旧事,若不是被王丰提及,他都要忘了的。
林简叹口气,“小娇如今在长安狱中,母亲让她留在那里守着静安那个妖尼,抱了雪儿的仇才准出来。王曼在王家的时候,倒是对她不薄……”
王丰心中冷哼了一声,也不再多说。
到了晚间,林简问侍奉的僮奴,“二房的大郎被关在何处?”
“回禀姑爷,在柴房。”
大冷的天,在柴房,想必也不好受,林简想了想,要了一壶酒,带了些卤牛肉和鸡腿之类的下酒菜就去看王曼。
林简这般做,并不是因为和王曼有什么交情,小娇和王曼有来往,但林简却对王家二房都是极其的冷淡。
凭着直觉,林简能够断定,王丰和林乐霜都选择『性』地告诉了他一些事,隐瞒了一些事,绝不像说出来的那些那么简单,而且,就连王家二房的当事人之一王汤都只知道一星半点。
那么,他们隐瞒的是什么?又为何要隐瞒?
王曼究竟这样做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