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低级官吏,但是在长安狱中大大小小也算是个人物了。
袁仵作四处看了看,问功曹椽史:“是在这里等着,还是去街角吃碗面?”
“……若是你请的话,倒是可以吃顿面的,”功曹椽史若有所指地看了看袁仵作腰间系着的钱袋,拍了拍肚子,“但是你答应之前,先得想清楚,别说做兄弟的没有告诉你,我是很能吃的。”
“一顿面而已吗,哪里比得上天香楼,”袁仵作自嘲地回答,“天香楼一顿饭菜够你吃一年的面了,我请。”
两人笑嘻嘻地朝街角走去。
王曼连忙尾随在两人身后,朝面摊走去。
“来两碗面,多加肉,多加葱,多加汤,”袁仵作大方地吩咐着。
王曼站在一旁看,一个土灶,支着一口大锅,摊主拿着双长长的筷子,在锅里搅拌着,一边大声应答:“仵作大人,功曹大人,找个地方坐吧,一会就上来了。”
“您要什么?”摊主下了面条,见王曼愣愣地看着,就问。
瞧着衣衫倒也齐整,应当不是个掏不出钱来的。
“他们要的,也给我一碗,”王曼说。
“好嘞,”摊主应了。
王曼就坐在了两人桌子旁边,听着他们闲话,不一会,两人的面来了,功曹椽史吃得稀里呼噜地,“真是好吃,身子一下子热了起来。”
袁仵作说:“明天你们不会再带着静安游街了吧?这么冷的天,真是受罪。”
“应该不会带了吧,病得都快死了,若是死在街上,这得有多晦气?”功曹椽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