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谢家只怕没有人能来参加。
而,这门亲事,也已经成为泡影。
谢大爷不做声。
谢大夫人亦不做声。
望着谢家的车马远去,林简得意地说:“好女儿,你一定会天下闻名。”
林乐霜笑着问:“父亲这是何意?”
“你一手医术,整个大兴就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而且,你救得是谢家宗主的母亲和弟弟,能让谢家欠下这么大的一份恩情,整个大兴也没有几个。这还算不上什么的话,今日谢家家主亲自道歉,你可唯一一的一个了。”
林简越说越得意。
这个女儿如此优秀,这是他林简的女儿。
王氏在一旁犹犹豫豫地说:“母亲才说要藏拙呢,女儿的声名若真是这样大,是不是不太好?”
尤其是,于水笙昨天反咬的那些话,医者也可以害人。
王氏担心,女儿会被这名声连累。
林简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女儿这么有本事,可以让世家拜伏在脚边,这可是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若是发扬光大,可在女儿嫁人之前,为林府挣得不少人脉和好处。
以后女儿做了淮阳王妃,有这份名声护着,在淮阳王的面前也抬得起头,为林家说得上话。
可听王氏的意思,竟然是要让女儿藏拙,不显『露』医术。
这可怎么能行?
林乐霜将父亲和母亲的表情都看在心里,父亲总是站在对林府有用没用的这个角度,而母亲则是单纯地考虑着孩子的安危。
“有薛神医在前,怎么也轮不上我啊,这次是恰巧罢了,女儿才学医多久?若是我只在外面博名声,荒废了医术,只怕薛神医不愿意教我了,那时才叫没脸呢,”林乐霜笑着说。
林简“呵呵”了几声,“自然不能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