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桂见过师尊。”
说着就伏在地上施了大礼。
薛神医的脸『色』莫名有点冷,问:“谁承认是你的师尊了?究竟怎么回事?”
阿桂伏在地上,神态依旧谦恭,并未改变分毫,“奴婢是大娘子身边的侍女,名唤阿桂,想学大娘子的一手针灸功夫,大娘子见阿桂一心求学,便指点了一二,虽然大娘子并未收徒,但在阿桂的心中,薛神医便是阿桂的师尊了。”
袁仵作见状就想上前说几句好话,这名阿桂姑娘,他经常见,自然是眼熟,有几分情面在内。
薛神医冷冷地看了袁仵作一眼,将他的那些话就拦在了嘴里。
“你学了些什么?打算学了这些做什么?”薛神医正『色』询问,言辞中并未有半点和缓。
阿桂也知道这个回答非常的重要,顿了顿,仰起脸来,说:“回薛神医的话,阿桂伴着大娘子一起长大,想永远侍奉在大娘子的身边。大娘子每逢治病之时,都忙不过来,阿桂在一旁拿针递『药』,看得久了,就想学一些粗浅的功夫,能帮得上大娘子。大娘子就说阿桂没有学医的天分,但是可以学习针灸,阿桂只要不犯错,学会施针和配『穴』,也能够诊治一些简单的病症。”
说着,又从身边的荷包里掏出一只帕子来,上面写着一些口诀,“这是大娘子教的,说以后可以招募像阿桂一样的婢女,学些粗浅的救治功夫,配在军中,士兵们能够减少许多不必要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