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丝缝隙,我们想这里可能是林家的暗道,”袁仵作终于平静了下来,尽可能详细地叙述整件事情,然而,他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林保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洞边,显然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将这块石板搬开。
这个位置,正好处于厨房和梅园之间的小径旁,平时很少有人来,四周都是灌木丛,暗桩们也不会太留意此处。
想到大娘子一筹莫展的那些阵图,林保大致能够肯定,只怕那神出鬼没的画图人,采用的就是这个暗道。
薛神医还在骂骂咧咧地悼念那根跟了他几十年的腰带。
“重要的不在于你给老夫赔什么腰带,就算你赔给老夫金腰带,玉腰带,老夫也不稀罕,这根腰带赔了老夫几十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老夫能有几个几十年?”
“我的腰带啊,你辛苦了几十年,本该寿终正寝,好歹混个全尸啊,孰料遇到了这个蠢货。”
袁仵作内疚地看着一脸僵硬的林保,“……薛神医……他……就这个样子……”
“我知道,”林保用眼神安抚袁仵作,迅速地接了话:“薛神医,林保知错了,只是现在在下急着要去一趟梅园,不知道大娘子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您和袁大人将这块石板再盖上如何?免得来来往往的人太多,走漏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