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意思?
林保顿时有了危机之感。
难道,他做为大娘子身边第一人的位置也要动摇了吗?
不要啊!
林保的内心在哀号,面上诚惶诚恐,“不知道大娘子指的是什么?”
“自然是武艺了,马盗首做了盗首多年,在许多方面都有独到之处,你们两各有千秋,我只问武艺。”
“这个……”林保心情略略得到了些许安慰。
想了想说,“这可不好说。”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谁都不愿意当第二啊。
若是别的事情,林保可能还要谦让几句。
这会子形势紧迫,他也只好舍弃了一向拥有的这项传统美德。
林乐霜扬起了眉『毛』:“林保,你不好奇吗?你们来比试一场如何?你俩都是大病初愈,这个比试应该还算是公平。”
林保都快哭了。
大娘子,我究竟做了什么?
“……好……好吧……”林保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大娘子想知道的事情,谁能拦得住呢?
林保脸上隐隐有股决然之气,站在院子里,等着。
阿桂忍不住靠近,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待会我要和马盗首在此决一死战,”林保见到阿桂,脸『色』凝重,“你只许为我喝彩,不论我的输赢如何。”
阿桂的眼睛瞪的溜圆,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将林保的心都要扑闪化了。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为你喝彩吗?”
“对。”
“为什么?”阿桂喃喃地问。
虽然心中已有了答案,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什么为什么?”林保不自然地说。
“没有为什么,反正,你记得这件事就对了。”
林保的声音越说越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阿桂听他的话一般。
“就不,”阿桂怒了。
林乐霜无语地看着两个人。
这两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不了几天,就要来这么一下。
丁妈妈也凑了过来,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两个人跟小孩子一样,闹了好,好了闹,一时半刻见不着就想,见了就要恼。”
林乐霜抱着丁妈妈摇了摇,轻轻问:“丁妈妈,你说我将阿桂许给林保好不好?”
丁妈妈『摸』了『摸』她的发髻,笑着说:“自个还没有嫁出去呢,阿桂急什么急?是不是那个小蹄子想嫁人了,在你耳朵跟前串掇?”
“……哪有这回事?”林乐霜看着那两个还在针锋相对的人,笑着否认。
丁妈妈扳了板脸,“阿桂的事情,大娘子可别掺和,你得等他俩熬不住了求你再点头,除此之外,只要是没有犯错,你都装糊涂好了。这两个人麻烦的很,若是你指的婚事,婚后少不了吵架闹事要来找你做主。青天大老爷都难断家务事。”
“哈哈……”林乐霜笑着倚在丁妈妈的身上。
『乳』母一心为她打算,连这点都想到了。
想着阿桂和林保哭着闹着求自己做主的画面,怎么那么有趣。
马盗首到了,一进门就瞧见,满院子灯光底下,像花仙子一般的小娘子,笑的极其的灿烂。
周围的火树银花,都像是为了映衬出小娘子的美丽才这么明亮。
他呆了一呆。
往日,大娘子总有些心思重重。
一个未及笄的小女孩,却总是在思虑着大人们想的事情,无端端地有点阴沉。
今晚的大娘子俏皮、欢快,这才像是一个这么大岁数的孩子。
马盗首惊艳无比,忍不住看了又看。
那边,林保和阿桂的争吵也到了尾声。
阿桂怒气冲冲地抽出一根针,猛地扎进了林保的胳膊,“这可是大娘子给我说的必胜之『穴』,你若是还赢不了,你就是个怂货,以后别和我说话。”
林保“哎呦”一声大叫。
为什么大主子从来不用受这样的罪?
身为大娘子的侍女,阿桂,你是不是……
阿桂见林保的脸都有些扭曲,心虚地对着马盗首的方向喊:“马盗首来了,你还等什么?”
林保疼的一抽,心里憋着一股子无名怒火,立即转向了马盗首:“马盗首,你来的正好,我两比试一番,让大娘子瞧瞧谁的武艺高强。”
这句话,带着重重的戾气,完全不是林保平日里能说的出来。
此言一出,众人都呆了。
阿桂觉得必然是那一针见效了,立即叫道:“好!”
马盗首没想到一进大娘子的院子,就来这么一出。
“那就比划比划。”
俩人也不多说,乒乒乓乓地就干上了。
阿桂拍着手,使劲叫好。
混『乱』之中,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为谁摇旗呐喊。
打了近半个时辰,连年纪大了喜欢热闹的丁妈妈都看累了。
两人还是没有分出来胜负。
阿桂的嗓子也哑了。
期间,马盗首还有相让之心,可见林保一上来就是拼命的打法,也不得不使出全力来战。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