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样的事。
身为元家的血脉,如果今生不能登上君位,那么就闲云野鹤,自在逍遥一生好了。
“纳妾,先近了女人的身子,旭儿兴许就不会这么着『迷』了。”
谢三爷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至于谢三夫人担心的那些事,谢三爷压根没有当回事,于家,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不然假病的于焉也不会腆着脸求上门,以种种条件为饵,求他们纳了于水笙为妾。
于家这是在铺后路。
希望和谢家结下亲事,好歹算个亲家。
虽然世家大族从来不认为妾的母族是亲家。
不管谢大爷出于什么心思,谢三爷认为男女之情如洪水猛兽,借着于水笙以毒攻毒也是好的,说不定谢旭开了窍,尝试之后就明白,男女之间不过如此,也就放下了林乐霜。
他已经老了,撑不住几多惊吓。
宝塔寺的雅室里,谢旭侃侃而谈,他却身子都软了一半。
谢三爷苦笑着看着满屋子的书简,正是应了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
清远方丈不知所踪,王商究竟在想什么,在搞什么?
他这个书生难道只能等么?
门外响起来了叩门声,“三爷,三爷。”
这声音战战兢兢的,是三房的大奴,想来知道主子们不开心。
谢三爷极力克制但依旧带着厌烦,“什么事?我在读书。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用来了。”
大奴默了半刻,但还是说:“三爷,清河国太子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