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兴朝,老夫还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药』方。这开『药』的手法实在是太诡异了。太诡异了,绝对不会是中原的手法。”
“若是能见见开『药』方的人,老夫一定要好好和他畅谈一番,这样用『药』实在是太霸道了,一般人压根承受不住这样的『药』方。”
“既能救人,也会杀人。”
薛神医又说了半天。
阿桂这才将林乐霜之前交代的话说了一遍,最后补上一句道:“大娘子说这是西越国的『药』方,但是用的『药』物都被懂得中原和西越国医术的人进行了调整。”
薛神医拍了拍脑袋。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不然老夫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接着,薛神医就突然不说话了,静静地坐着不动,如同木雕,眼帘也微微合了起来。
阿桂愣了。
等了一刻的功夫,薛神医还是没有说话,阿桂的脚都站麻了,只好求助地看了看袁仵作。
袁仵作悄悄嘱咐:“薛神医在琢磨『药』方子,这个样子只怕一时半会不会再开眼了,别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会发脾气的。”
阿桂:“……”
袁仵作也不出声了,捧着脑袋也在想自个的事情。
原本对于薛神医和袁仵作无限崇拜的阿桂,这个时候心里极其的抓狂。
难道说学医学到了神医这个境界,就都是这个样子么?
阿桂忍不住为林大娘子精通医术这件事担忧起来。
薛神医打坐了几个时辰,突然说:“这个『药』方太霸道,太猛烈,病人长期裹敷此『药』,虽然不需要通过肠胃饮入,不会灼烧咽喉肠胃,但一样会渗入血中,必然需要清『药』的法子。”
“清『药』的地方,一定会留下来『药』渣。”
“去给霜儿说,老夫要『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