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着办事,我让他们先比划比划,赢的场次多的,才能跟着出去。”
林山:“……”
可真是什么事都能被当成彩头。
天天和儒生们打交道,他都忘了这些前盗贼们的习『性』了——隔一段时间没有出去做点坏事,就觉得人生似乎缺了点什么。
“……那,那你们可快着点吧,快要进夕食了,再说……兵贵神速。”
林山说完,把外袍脱了,“谁跟我来?”
一旁的人面雕立即殷勤地上去,将林山要丢出去的外袍衔住,再一转头,甩在背上。
林山看了林先一眼。
大有你长本事了之意,竟然将西越国前国师的爱鸟驯的如此巴结殷勤。
林先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实际上他也并不明白,怎么这鸟就突然变得如此狗腿,大约是因为看到了刀疤脸和络腮胡子方才大献殷勤的行径,有样学样了。
不得不说,和这些前盗贼们在一处,就是鸟中之君也会变得粗鄙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