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最后几天,这可真是飞来横祸。
任是谁都觉得可惜。
众人连声埋怨,对卢大郎的不满更加深了几分。
但这不满总得有人出来牵头不是。
“范骑郎怎么还没有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
范骑郎穿着大氅,头面均裹得严严实实,带着一阵子冷风进来,只『露』着两只眼睛。
靠着门坐着的汉子笑着问:“你怎么裹得这么严实?”
范骑郎没接腔,张望四周,发现大堂内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这才『露』出脸来,陪笑道:“难为哥几个想着我,我这不是想着中郎将才说了罚我在家里闭门思过,担心被人瞧见了。”
“你这也太小心了。”
“来,来,来。什么也别说了,先喝三杯再说。”
范骑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推辞,接过了酒杯就要饮。
有人笑着道:“范骑郎若是担心这个,还会请众兄弟来此喝酒解闷?”
范骑郎放下将要到嘴边的酒盏,吃惊地问:“难道不是齐大哥说众位兄弟心中不服,叫我来喝酒,一起商讨……”
话还没说完,范骑郎匆匆放下酒盏,气急败坏地道:“坏了,坏了。中了『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