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暂时没有往无形之术的方向思考。
不过维克托却还是将两者联系在了一起,因为相似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没有,我知道无形之术是诡异且可怕的,要是真有人报复,对方完全可以使用这种邪术害死我们一家人,他为什么只把目标放在我那尚未明事的孩子身上?”
一个婴孩的死亡,伴随着另一个莫名其妙的婴孩闯入,与达利安的桉子一样,处处都透露着邪门,很难从表象推测出事件背后的原因。
“以您的声望,如果委托歼察局介入,应该可以获得更多的帮助跟线索。”维克托忽然很好奇,达奇为什么不联系歼察局查桉。
达奇的脸往下一拉,有些不悦地回应:“如你所说,伯克利家族太过富有,也太过招摇,往往会被政客所觊觎、拉拢、利用。歼察局的背后是自由党执政的总统府,不管是进步党还是自由党,伯克利家族最好是远离政治斗争,离开这片浑水。”
这样啊……
维克托脸皮跳了跳,没再继续往这方面聊。
这时,外边有侍从进来朝达奇汇报,说是什么人来了。
达奇表情微变,让侍者先去拦住对方,等他招待完客人后再和那人单独聊。
可是,那位来人并没有老实等达奇回复,已经闯进了主客厅的大门。
“达奇!我的兄弟!你竟然请了一帮厚脸皮的蠢货过来,还公开向他们宣扬伯克利家族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