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地狂欢,在各种地方举办着小型聚会。
仅仅一晚上的时间,这种城市就焕然一新,维克托不得不思考,昨晚上是什么人在打理街道上的烂摊子。
他想起了那些晚上跑去农田里收割的怪人,他们也是偷偷摸摸避开镇民在工作着,着实离奇。
总而言之,这种城市里看不见工作的人,只能看到享受的人。
今天还有些不一样,某些地方还张贴了海报,告诉人们湍流堡将举办盛大的婚礼。
昨天阿尔伯特临走前说过,婚礼是在他的父亲跟某位女士间举行的。
看来他的父亲在里尔奎应该是相当有威望的,结婚张贴海报邀请城镇里的所有豪绅。
是的,以目前维克托所观察到的情况,这座城市里的居民都是豪绅,没见到一个仆从和底层工农,真不知道同车的这些奴隶是听谁说的——被送到里尔奎后会过上好日子?
“嗨!”
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攀着铁栅栏呼叫前面的押车。
对方听到后,怒视他道:“闭嘴,蠢货!”
“你也要去参加婚礼吗?”
“和你没关系,奴隶!”押车继续瞪他。
维克托提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位先生是湍流堡的主人吗?”
押车没再理维克托,随后车队逐渐走出了里尔奎的城区,走在一眼望不到边的金色麦田中间,远远的,他仿佛听见了大河奔流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