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达……
突然,从维克托脖子上爬出来一根黑色的带子,窜到了那名男性奴隶的胸下。
随后只听见唰的一声,一根锋利的长牙刺穿了那名男性奴隶的胸膛,鲜血狂喷而出,那男人发出一阵惨叫,翻倒过去捂住肚子哀嚎不已。
血流如注了十来秒后,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维克托大口喘气,将小黑召唤回来。
眼光扫过周围,牢房里其余的奴隶居然一个都没有被吵醒。
“奇怪,之前我醒来就把他们吵醒了一次,刚才这个家伙惨叫得那么大声却没有吵醒一个人?”
维克托顿感诡异,但意外马上就来了。
死掉奴隶的惨叫声没有吵醒同一个房间的人,却把外边来往巡逻的城堡看守给惊动了。
他的耳畔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像是金属在碾压地面,于是猜测来人的块头应该很大。
稍微一琢磨,维克托飞速在那死去的尸体上画了几笔,然后就躺在了门边的草堆上,假装自己睡着了。
门外掏钥匙的声音响起,那个前来检查牢房的家伙推开了这腐臭的木板门。
……
与此同时,在里尔奎外不远处的山丘上,有个高挑的女人站在上方。
她的秀发在月光下随着大风起舞,微闭着的眼睛在那名奴隶死后也同一时间睁开了。
她脚下立着的那根树枝,也在此刻倒下,指向了里尔奎外湍流堡的方向。
“还是让我找到你了,99号……”
原本性感妩媚的女人,脸上挂出了凌厉冷酷的表情。
她仿佛能够预言到,接下来在湍流堡内将会出现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