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当他睁开眼时,已经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给拖着走,于是挣扎了一下,顿时就引起了前面拉托蒙德的注意。
那个阴沉的男人马上停住脚步,扭头看向维克托。
两人四目相对,对方的目光在维克托的脖子上打量,那已经消失的伤口令拉托蒙德心中微微一颤:他是自杀的,我也没有使用无形之术,他为什么能醒过来?
拉托蒙德看着维克托的脖子看了很久,他也不明白,对方的伤口又怎么会消失?
两名活死人将维克托给死死地按住,拉托蒙德居高临下。
“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维克托先生……”
没想到死人的力气也如此之大,维克托被两个僵尸压制得难以挣脱,手没办法动就很难绘制符咒反击。
他嘴里滋了一声,讥讽道:“抱歉,我性取向正常。”
被讽刺,拉托蒙德也不生气,他转过身去,继续朝水潭的方向走去。
维克托被强押着往那边移动,眼睛不断观察周围可以利用的环境,嘴里不停套着拉托蒙德的话:“没看见你的夫人呢?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嘛……”
“所有人都会演戏,而你呢?探员,你又为什么会来到此处?”拉托蒙德没有正面回答,他总是一副严肃但又很放松的态度来面对他人。
维克托冷笑道:“我是防剿部的精英探员,你们戴维斯家族搞出来这么大的事情,还要问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哦?多大的事情?”拉托蒙德已经站在了水潭边上,荡起的水花扑到了岸边。
维克托被控制住,只能扬起脖子:“你开辟地下死人王国,预谋分裂整个国家,难道认为联邦政府会放过你吗?”
“我从未说过我的目的是分裂赛克瑞德。”拉托蒙德从腰间抽出了他的那把精细的刺剑,雕琢的黑色龙首握把非常有辨识度。
他用紫色的手帕擦拭剑尖,继续说道:“内战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维克托紧皱眉头:“内战只是手段?你想干嘛?成神飞升吗?”
“看来,你在刚才认真观摩了红房子里的仪式……”拉托蒙德擦干刺剑,将剑尖抵向了维克托的咽喉。
“那可真是一场奇景啊,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维克托调侃。
拉托蒙德沉默片刻后,说:“嗯……确实不是一位美丽的女性,但怎么说她也是密传三的璀光之境主教。”
“呵呵……”维克托皮笑肉不笑,随后,他看向旁边的水潭,“你似乎对这片水域非常在意,被你所杀死的人也是丢进去后才转化的……嗯,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产生活死人的力量其实来自这片水潭呢?”
拉托蒙德的剑就这么抵在维克托的喉咙处,但后者却完全不害怕,一针见血地逼问拉托蒙德的秘密。
死国之王举着刺剑,往维克托的脖子处又深入了几毫米。
他的脖子上顿时就被刺出一道非常浅的伤口,有血流了出来。
维克托忍着痛,面前的拉托蒙德却忽然放下了剑。
“我会让你知道的,但接下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办。”
“更重要的事情?”维克托疑惑。
拉托蒙德转身抛下一句话:“恐怕你还得再感受一下刚才那般的奇景。”
听到这话,维克托微微一愣,随后就被活死人强押着跟在了拉托蒙德的身后。
他们居然乘坐升降梯回到了地面,从来时的方向继续开启机关再度回到那座被称为红房子的小剧院里。
城堡四处都特别混乱,那些从地底跑回来的宾客正在闹事,戴维斯家族的人不管,反而是里尔奎的镇长在极力安抚他们。
当维克托重新来到剧场的二楼时,发现那舞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许多女性奴隶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而那名被束缚着的血蔷薇神官,还在进行着让人难以直视的仪式。
之前的伊莎贝尔不见了,维克托甚至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着。
“很快了,璀光之境的那位女主教,将这个人的通晓仪式推进了很长一段进度,你在死前有幸见证这一切,该感到荣幸。”
维克托耳畔尽是一些难以启齿的呻吟,他主动将这些暧昧的动静给屏蔽,质问拉托蒙德道:“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位神官很重要吗?为什么要帮助他成就通晓者?”
“当然很重要。”拉托蒙德望着侧边的维克托,“帮助他,也就是帮助我自己。”
“帮助你自己?”
“是的,我想你应该知道,通晓者是有限制的吧?”
被双手控制住的维克托给不了拉托蒙德任何威胁,这位死国之王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有意向维克托炫耀自己的成果。
“性相先见者才有通晓的资格,而无性相先见者则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嗯……我猜是因为通晓途径?”维克托回应道。
拉托蒙德继续说:“性相是维持这
个世界的根本,而路径连接了性相,令它们不会呈现混乱,每一个性相在秘宿的浓雾中,都对应了一扇门。”
“门?”维克托瞪着拉托蒙德,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