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向前走一大步,正面对上怀老大,“你可知这个药堂的东家是谁?正是王妃,帝黎洛,你哪来的胆子敢动王妃的东西,不然你以为在这穷乡僻壤,我们何来的能力经营这么大一间药堂,还有较为可观的收入?”
怀老大明显被唬住了,他缩了缩脑袋,双眼贼溜溜地看着这间药堂,他手底下的人也都面露惊慌,他们惹不起权贵,尤其是战王府。
怀老大看了掌柜他们一眼,不知又哪来的自信说服了自己,又硬气起来,“骗谁呢!王妃怎么可能在这种破地方开药堂,再说了,王妃的名声也是你们这些小家子气能借的?回头再告你们一个欺辱权贵,我看你们怎么办?搜!”
怀老大一声令下,手底下的人开始搜刮钱财,其中一人悄声问道:“老大,若真是王妃开的怎么办?”
怀老大捶了他一拳,“咱们抢完就快走,他们查不到我们,再说了,就算查到了,我们就说是以为骗人,想要为王妃讨个公道,我们来可是有正当理由,他们欠我们钱,岂能有不还的道理?”
掌柜见他们开始乱闯,心下一惊,立马退到一边,对一位小厮耳语道:“快去请救兵!”
小厮听完趁着怀老大不注意,从后门离开了。
很快,怀老大他们找到了药堂平时存钱的地方,在二楼一个小房间里锁着,他们破门进去,将里面的钱财尽数拿走,掌柜上前吼道:“你们不是只要一万两吗?为何拿这么多?!”
怀老大他们不管掌柜他们,只想着拿着钱快跑,便将阻拦的掌柜和做工的人尽数撞倒在地,有一个小工竟被他们从楼上踢了下来,戴老连忙上前查看。
阿朗一个健步冲上去,给怀老大的脸硬生生来了一拳,怀老大手上抱着钱财,没能及时躲闪反抗,阿朗又再给了他一拳,怀老大脸色涨的通红,“你竟敢打我!”
怀老大将手上的钱财扔到地上,拔出大刀,阿朗不服,“你们打了人还有理了?!”
怀老大一声令下,他手底下的人都拔出了大刀,众人都不敢动,但阿朗还在与怀老大周旋,阿朗力气很大,动作也很灵活,怀老大一套大刀动作下来,出了不少汗,阿朗瞅准机会扑了上去,夺走了他的大刀,怀老大一缩脖子,闪开阿朗砍下的一刀。
这时,怀老大的手下在背后叫了阿朗一声,“你若是再敢动,小心我让他们人头落地。”
阿朗回头一看,只见众人都被抓住了,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大刀,他咬着牙看着他们,就在他这走神之际,怀老大从地上爬起来,夺走自己的刀,也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还嘲讽道:“你能啊!你再能啊!”
阿朗不答话,怀老大下令将他们全都绑了起来,他自己又坐到主堂的桌子上,双脚放在桌子上,一副霸主的模样,他吩咐下人拿来鞭子,开始抽打阿朗的后背,以此泄愤。
从二字号逃出来的小厮来到京城里,他四下张望,一时有时失神,掌柜让他搬救兵,他忘了问到底叫谁,他的脑中闪现一人,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啊,就找东家!”
帝黎洛和君沐辰原本正在商议是否要出去玩,去哪儿玩,白邪走进来,“王爷,王妃,一位小厮说春来堂二字号出事了,被人砸了场子,还伤了人,他是来搬救兵的。”
帝黎洛一听,噌的站起身,急忙问道:“他现在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说完,帝黎洛立马就要跟着白邪走,君沐辰拉住她,他神色冷静,“洛洛,冷静,我陪你一起去。”
帝黎洛点了点头,君沐辰拿起椅子上的一件披肩,跟帝黎洛一起离开。
阿朗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了,身上的汗水往下淌着,怀老大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掌柜看不下去了,他替阿朗求饶,“你放过他吧,钱我们不要了,这样下去,他会没命的。”
怀老大不按常理出牌,他点头答应道:“好啊,你们的钱我们肯定是收定了,但我不想打他了,就打你吧,若你能撑过十鞭,我便放过他们,离开可好?”
掌柜还未回答,阿朗率先开口,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不要答应他!他的话不可信,要打就打我!一群懦夫,竟还打手无寸铁的人!”
更重的几鞭落下,阿朗险些晕厥过去,但他双手死死扣住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倒下,他认为自己倒下,就是向他们屈服了。
帝黎洛和君沐辰他们来到二字号门口,见大门紧关着,里面传来“啪啪”的鞭子声,帝黎洛心系里面的自己人,甩开君沐辰的手,径自跳下马车,君沐辰拉都拉不住,只得迅速跟上,来到二字号门前,抬起脚来猛地一踹,大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里面的人猛地一颤,看向门口。
只见帝黎洛双手掐腰,秀丽端庄精致的五官上带着愠怒,秀美微皱,一双明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里面的情况,君沐辰拉着帝黎洛的袖口,原本脸上带着关心和无奈,当看向里面时脸上则顿时转为不悦,他不关心别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小人儿那一脚痛不痛,他没有说话,他是来给帝黎洛撑腰的,自然要配合着她来,白齐依靠在门口的马车上,撇头不屑地看向里面,白漓和白邪两大护卫各站君沐辰和帝黎洛两边。
怀老大一开始见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