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樱也是大家闺秀,听了不免有些脸红。
徐嬷嬷点点头,“如今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等到傍晚时分,徐嬷嬷走了进来,“姑娘,姑爷已经回来了,一切都办好了!”
徐樱紧张的捏住帕子,“这样有些不太好吧!”
“姑娘脸皮薄,不如就让春桃去吧,”徐嬷嬷眼珠子一转。
春桃就是徐嬷嬷的女儿。
徐樱听了以后摆摆手,算是默认了。
徐嬷嬷跪了下来,“春桃不会忘记姑娘提携!”
陆湛吃了晚饭以后,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他躺在床上,觉得身上很热很热,热的发烧,就像是燃烧者一把火。
“给我倒杯茶来,要凉的!”
春桃穿着暴露的衣服,端着茶走进了卧房。
陆湛连着喝了几杯茶,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眼前越来越迷糊,“时宜!”
陆湛对着女人伸出了手,春桃顺势凑过来,“二爷!”
陆湛觉得自己的鼻子里面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香味,陆湛抬起了头,努力的克制自己,“你是谁?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要进来!”说着把杯子扔在地上。
春桃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
姜时宜听到动静走了进来,一点一滴点捡起地上的碎渣。
陆湛看着她,她蹲在地上,穿着宽大的比甲,但是身材凹凸有致,雪白的脖颈弯着,甚至是汗毛都一清二楚。
陆湛咽了咽唾沫,喉结动了动,一把拉过她抱进怀里。
“啊!”姜时宜手里的碎渣撒了一地。
“时宜!时宜!”
陆湛的眼里像喷出火一样。
姜时宜只觉得陆湛像一个火炉子一样,她摸了摸陆湛的头额头,结结巴巴说,“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要不要我给你请府医过来?”
“不要,”陆湛紧紧的抱着他“时宜,我喜欢你……答应我。”
陆湛语无伦次的说,把她抱到了床上,“时宜我很难受,你给我好不好?”
姜时宜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使劲的挣扎。
陆湛伸出手,开始粗暴的扯她的衣服,“时宜,时宜……
姜时宜推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突然哭了起来,“不要,不要……”,
陆湛突然愣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姜时宜一把推开他跑出去。
“时宜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小雪看到衣冠不整的时宜,问到。
“不…不要进去……去找平安过来……快……”
平安走进来,发现陆湛全身像火烧一样,眼睛猩红。
“二爷,这是怎么了?”
“热,去给爷抬水……快……”
陆湛把自己全身都浸在了冰水里面,感觉稍微有好了一些点,过了一会啊,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出来了,“给我换水,要冰水……”
平安和两个小厮,一个晚上不停的陆湛的房间里送水。
到了天亮的时候,陆湛从淋浴房里出来,脚步踉跄。
“二爷,您怎么了?”
平安赶紧去扶他,陆湛却整个人晕了过去。
“二爷,二爷您这是怎么了?”
徐樱迈进门槛也被下了一大跳,她赶紧退回去,怒斥徐嬷嬷,“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二奶奶,您看这怎么办呢?”平安急得声音都变了。
徐樱也急得团团转,事到如今,还是请夫人过来。
张氏和谢昭玉听的这件事情,急匆匆的过来了。
府医已经看过了,陆湛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脸色苍白,不省人事。
张氏抱着儿子哭出了声,“湛儿,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你不要吓唬娘好不好?”
徐樱带着丫鬟们跪了一地。
谢昭玉比较冷静,问府医,“这是怎么了?”
府医有些不好意思,“是被下了药……”
张氏听了以后脸色大变,吩咐谢昭玉,“你去给我好好的察,看看这是谁做的!”
很快,徐嬷嬷就招认了。
徐樱亲自过来请罪,跪了下来说,“是媳妇的错。”
陆湛被下药,侯夫人又心疼又着急,自己这个儿媳妇也是出自名门,居然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到底没有百年世家的底蕴,“你去给我到祠堂里面跪着去!你是我的儿媳妇,我能管得了你,你陪房那些人,让你们徐家管。”
徐樱老老实实的跪到祠堂里去。
忠勇侯夫人知道了这件事情,立刻派了一个嬷嬷过来。
嬷嬷过来以后,立即吩咐几个粗壮婆子,把徐嬷嬷和春桃带上了马车。
徐嬷嬷和春桃提心吊胆上了马车,马车却没有驶向忠勇侯府,一直往南边跑过去,一路都没有停下来。
徐嬷嬷和春桃坐着马车里,惊恐的发不出一点声音,直到三天以后的一个晚上,徐嬷嬷以为忠勇侯夫人放过了自己,母女两个人困的受不了,就窝在车厢里面睡了过去,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两个人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新来的嬷嬷徐樱非常的严厉的,一言一行严加教导,徐樱总算是安分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