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彦还没本事能算计到李将军,我们先别自己吓自己。”
“是。”
公孙俏带着小葵回宫后,先去看望了皇甫宸阳,以表自己的贤惠,公孙俏屏退宫女太监,她挽起袖子,亲自给皇甫宸阳喂药。
“皇后在国寺祈福辛苦了,喂药不必亲力亲为,让其他人来就好。”
公孙俏小心地将一勺子药喂进皇甫宸阳嘴里,并及时用帕子将粘在唇边的药汁擦掉,“陛下,臣妾照顾您都是应该的。
您就是太累了,这次就趁机好好修养一下,您现在这样,臣妾看了也心疼啊。”
说到这里,公孙俏还落了几滴眼泪,将一个爱慕皇帝的妃子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皇甫宸阳捉住公孙俏的小手拍了拍,“皇后,是朕对不起你,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等朕身体恢复了,便第一时间补给你。”
公孙俏忍住抽嘴角的冲动,真是谢谢他了,不过不必了,当皇上也不容易啊,还得想着雨露均沾。
不过公孙俏心中是这样想,可不能真的这样说出来。
她娇羞地低下了头。
“陛下,臣妾现在只想您好好的,您这病来的着实奇怪,臣妾想请空见大师来做法为您祈福,您觉得如何?”
皇甫宸阳看着公孙俏眼底的关心,他不忍心拒绝她的提议,便答应了下来。
“还是皇后想的周到,都依你。”
“这都是臣妾该做的,那臣妾就着手准备了。”
“嗯,好。”
公孙俏从养心殿离开,便开始准备祈福的事。
为了让南辰帝的身体早日康复,大臣们围在巨大的香炉前为他祈祷。
等仪式结束,公孙俏叫住了李幼唯。
“幼唯,能否借一步说话。”公孙俏这么大费周章,最终目的就是跟李幼唯说几句话。
在公孙俏从国寺回来的时候,李幼唯就猜到她有话对自己说了。
“皇后娘娘请讲。”李幼唯跟着公孙俏来到一处僻静的假山下。
小葵在一旁放飞,公孙俏迟疑了一下才开口。
“幼唯,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要嫁给王博彦吗,我表哥可怎么办?”
“安平放心,我不会负你表哥。”
李幼唯点到为止,但也足够公孙俏明白了。
得到李幼唯的保证,公孙俏一直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她家表哥不用疯了。
也许是公孙俏为南辰帝的祈福起了作用,他的身体在一天天变好,姑苏月那边也被从天牢放了出来。
姑苏月在天牢里住了些日子,人确实学乖了,再没提让公孙俏让位给她的事。
两人相处还算融洽,皇甫宸阳对此也算满意。
姑苏月不但性子变温顺了,人也更贤惠了,每日都会亲自熬汤给皇甫宸阳送去。
很快到了三月底,京城中现在最大的喜事便是司徒家大小姐跟周校尉的亲事。
皇甫宸阳很器重周腾飞,他大婚之日,他竟亲自到场送上了礼物。
新人拜完堂,新娘被送入新房,周腾飞则在前厅招待客人。
周腾飞端着酒,当先敬首位上的南辰帝。
“陛下,多谢您来参加臣和内子的婚礼,臣敬您。”
皇甫宸阳端起手边的酒杯,“朕祝你们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周腾飞又是一阵受宠若惊,忙谢恩并将杯中酒都喝了。
宴席正式开始,因为有帝王在,众人开始的时候都有些放不开,等几杯酒下肚,气氛才渐渐热闹起来。
觥筹交错间,还有舞姬优美的舞姿助兴,很多人都在不知不觉间喝多了。
周腾飞正要安排人将各位大人安全的送回府上,却变故突生。
摆弄腰肢的舞姬们,突然扯下腰间缠着的软剑,直刺首位上的皇甫宸阳。
“护驾。”
龙卫们忙将皇甫宸阳保护在中间,李幼唯拔刀上前,刀影闪过,冲在前面舞姬的头就飞了出去。
大臣们哪见过这场面啊,尤其是在场的女眷,个个吓的花容失色,忍不住失声尖叫。
“周校尉,你带人将所有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李幼唯临危不乱,当即做出判断。
因为不光是这些舞姬,门口又闯进来一群黑衣人。
公孙俏将扑到她身上的姑苏月推给皇甫宸阳,持鞭跟李幼唯站在一起。
“幼唯,好久没痛快淋漓地打过架了,今日让我们杀个痛快。”
“嗯,保护好自己。”
大厅里一时间盘碟乱飞,菜汤酒液洒了满地,可惜了周腾飞精心准备的酒席了。
姑苏月怕怕地缩在皇甫宸阳的怀里。
“陛下,臣妾好怕。”
“爱妃别怕,朕会保护你的。”皇甫宸阳嘴里说的温柔,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杀意。
黑衣人越杀越多,大厅里的人根本无法安全撤离。
“你们这群蠢货,赶紧先护着陛下离开啊,陛下要是有一点闪失,你们担待的起吗?”
人在生死关头,求生的本能就显现出来了,拥挤和踩踏让姑苏月忍不住开口训斥。
“月妃娘娘,您若是想让陛下平安,那就先从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