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起来,以至于两个人都有些难以言说的紧张。
“你……”燕绾面红耳赤,“好像有点紧张。”
薄言归轻轻解开她的罗裙,指尖都有些微颤,“薄夫人脸红了。”
燕绾:“……”
这不是废话吗?
她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一档子事。
可她不知道的是,薄言归也就一回,成亲之后喝醉了酒,实在是想她想得慌,于是乎……豆豆便是那一回的结果。
“时隔多年,怕是生疏了,也怕薄夫人不适应。”薄言归伏在她耳畔,温软低语,“薄夫人,做好准备了吗?”
身上微凉,罗裳尽解。
做好准备了吗?
燕绾想着,应该是做好了准备。
只是,只是……
还是免不得有些紧张,实在是不记得当初是何滋味?
“别怕,我会温柔的。”他吻过她的耳畔。
燕绾呼吸微促,低声应了句,“好!”
这一句好,就像是打开了闸门,忽然间什么都失控了,再也无法控制……
燕绾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说好的温柔?说好的克制?说好的清冷矜贵呢?恍惚间,她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人,这厮就跟饿急了的豺狼虎豹,全然不像是个人……
真是……疯子啊!
是疯子!
窗外雨疏风骤,吹落一地飞花。
凌乱枝头上,化作人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