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燕绾问。
景山连连点头,赶紧开门。
别人需要通报,自家夫人不需要,要不然……里面那位还不依呢!
乍见着燕绾进来,薄言归握着笔杆子的手稍稍一顿,旋即起身,“你怎么过来了?是出了什么急事?来,坐下来慢慢说。”
“你这般紧张作甚?”燕绾止不住笑出声来,“我就是来找你要个东西而已,也不是什么急事。”
闻言,薄言归握住她的手,略有些不解的瞧着她,“要什么东西?这摄政王府内,所有东西你都可以随意拿,还需要问过我?”
她指了指,他案头的某个东西,“摄政王印鉴。”
“哦?”薄言归颇有些兴趣的瞧着她,忽然间弯腰将她抱起。
惊得燕绾慌忙伸手,快速抱住了他的脖颈,一颗心砰砰乱跳,“你作甚?”
“抱我的薄夫人,需要理由吗?”薄言归笑着坐在了原位,随手便将摄政王大印搁在她手中,“要就给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
燕绾被他抱坐在怀中,眉心微蹙的瞧着掌心里的印鉴,“你是真的不怕呀?”
“怕什么?怕你在背后捅我一刀?”薄言归笑问,“靠着这一方印鉴扳倒我?”
燕绾把玩着手中的摄政王大印鉴,“万一呢?”
“那也无妨。”薄言归将她紧拥在怀,“至少薄夫人,用心了!”
燕绾噗嗤笑出声来,“你可真是不要脸,什么都能往这道道上绕?”
“能死在薄夫人手里,为夫甘之如饴。”薄言归笑着握住她的手,用印鉴在白纸上,落下一个印痕,“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