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给了他不过千万加隆的研究经费，但是他已经发表了十四篇一级保密的魔药学论文，阿尔啊，你真不适合当个领袖，还是来德姆斯特朗帮我好了，副校长的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的。”
邓布利多苦笑着摇摇头，有些心累的叹了口气。
“半个小时内，他有问必答。”
格林德沃收回了看向邓布利多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灵魂体开口。
但茫然的神色出现在这灵魂的脸上，他似乎并不知晓什么是沟通与交流。
“我已经为他植入了有关语言文字的虚拟记忆。”格林德沃微微皱了皱眉，“就算不是人，哪怕只是只猩猩，在这个状态下也能”
“除非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和同类进行过任何的沟通交流。”在格林德沃皱眉思索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开口的人是来自太始天朝的饮月，“这和我们在制作人造器灵时所见到的表现一模一样，空白的灵魂甚至没有本能，不管是语言还是文字，都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去培养它学习，认知这件事情，对于这种空白灵魂是一件需要人手动去启发的事情。”
“也就是说.”格林德沃听懂了饮月所说的意思，“你认为这个家伙是一种消耗品。”
“没错。”饮月点点头，“一个提供魔力的生物载体，或者说是生物电池，比起非生物的魔力生命体，这样的生物载体的制造成本要低廉得多，毕竟血肉只需要繁殖就好，而元素生命体的诞生与壮大，难之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