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扯到沈逍的表字,忙主动解释道:
“我母亲怀着我时,曾乘船渡洛水,时逢细雨绵绵,她第一次感觉到胎动,便觉得‘绵绵’二字挺好,就只小时候胡乱叫着用的,不算正名。”
大乾风俗,时兴在孩子幼时取个上口好记的小名,街邻亲友皆可叫唤,算是帮正名挡灾,以便容易养活。
洛溦还在母亲腹中时,因为不知男女,就先取了绵绵这个小名。出生之后,再以洛水小雨为意,定名洛溦。
总而言之,跟沈逍的那个表字根本没半点关系!
闵琳倒没读过道经,只觉有趣,绽唇笑道:“原来是绵绵细雨的绵,挺可爱的!”
又转向萧佑,“佑表哥果然与太史令哥哥关系最好,连他未婚妻的小名都知道。”
另一旁的长乐,暗暗乜了萧佑一眼。
萧佑是永徽帝庶长兄晋王的遗腹子,在皇室里的地位颇为尴尬,平日行事又浪荡不着调,长乐内心一直很瞧不起这个堂兄。
可偏生这么多皇族子弟里,就只有萧佑和沈逍走得比较近,长乐再怎么鄙夷讨厌萧佑、怨恨他帮洛溦解围,面上倒也不会直接跟他翻脸,只能据理争辩道:
“郗隐先生与冥默先生,同出于玄天教,而玄天教修习阴阳五行,最擅长的就是术数推演。博戏与术数都源自阴阳,我才不信,郗隐先生连最简单的双陆都不会!只怕是……有人什么都不懂,还想冒充玄天教的弟子,给自己贴金,欺君罔上吧?”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独自研究棋盘的四皇子鲁王站起身,走了过来。
“非也,非也,博戏和术数,虽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