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不?能穿衣服的。也不?是完全不?穿,就是……就是……”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埋得?不?能再低了:
“反正就是,我已?经不?清白了,是人都会介意的,你也会介意的……”
她的手,还握着景辰冰凉的手指,这一刻,却被他反手握了住,紧紧拢在掌心。
“你觉得?我会介意这样的事?吗?且莫说治病救人,原就没什么好忌讳的,就算……就算你与太史令曾有过什么,我也根本没有介意的资格。”
景辰的嗓音有些泛哑:
“我只愿你……能让我住进你心里,只愿你不?要嫌弃我……”
“我都说了不?嫌弃了!”
洛溦的话?出?了口,又意识到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禁不?住满面涨红,由着景辰握了自己的手,把脸埋低,额角轻靠在他肩头。
船下的水流,逐渐变得?湍急起来。
黑船似乎在河面上调了个?头,驶入了一条狭窄的河道,骤然迎上的一个?浪头,将船身高高抛起、又跌下。
洛溦被颠得?身形一晃,差点儿失了平衡。
景辰不?再犹豫,伸出?手臂,将她揽进了怀中。
每一次的波浪起伏,都将怀中的女孩朝他又一次地送近,每一次的靠近,都让他的心不?停地颤抖。
他紧紧地拥住她,仿佛唯恐一松手,她便?会如?梦境般消失不?见。
“绵绵别怕。”
他柔声道:“我们一定能顺利逃出?去?的。”
“以后,你若不?想去?边远州府,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