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来替换宋监副。”
郗隐一听说鲁王醒过,顿时欣喜,也顾不得其?他,打开药箱取了银针针囊就往里走,嘴上应道:
“鄞况来也好,绵绵丫头?也熬了几?天了,换吧换吧!”
洛溦简直无语,伸出尚且自由的另一只手?,拽住郗隐:
“先生,你之前不是说不让我学星宗术吗?我要是回了玄天宫,马上就去推演术数、画星图,你不生气?”
郗隐想起这茬儿,停下脚步,转回身。
他确实说过,不许洛溦再学星宗术。
正要开口,沈逍却?已?先他一步:
“师叔不是想要扶荧试药吗?他,也可以换。”
郗隐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看了眼沈逍,又瞅了眼洛溦,最后扫过两人交握着手?,依稀领悟到?什?么,暴躁叹气挥手?:
“嗐,行了,你俩赶紧走!别在这儿耽误我治病!”
洛溦跟着沈逍出了华英殿,借着宫人奉来裘衣的机会,用力抽开了手?。
这一回,沈逍没有再坚持,由着她跟自己拉开了距离,面色清冷,转身望向阶外。
殿外月色如水,映照在覆雪的白玉石阶上。
洛溦系着裘衣,盯向沈逍背影。
她得罪他的事,那么多。
真要一笔一笔地算,还不知,怎么算得清……
这时,一名永徽帝身边的内侍官,躬身匆匆而至,对沈逍行礼道:
“太史令,圣上请您过去。”
沈逍转过身,朝洛溦看了眼。
洛溦忙垂了视线,心中暗暗涌着逃出生天的欣喜。
谁知那内侍官却?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