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重。这时,袁旭东走了过去沉声道:
“池蟠,你就伸长了脖子让他砍,本王倒要看看,他今天敢不敢当街杀人!”
听见有人强出头,任江眉头微皱,他转过身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吓得连忙丢掉佩刀,跪在淤泥地里连连磕头求饶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袁旭东身上穿着青色蟒袍,周围的百姓纷纷跪下,一时间,好不威风。
看着周围跪下的众多百姓,再看看位于众人中央的袁旭东,赵盼儿几女不禁感到与有荣焉,自己的夫君身份尊贵,受到众人跪拜,一时间,她们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俱是情动不已,忍不住想要被袁旭东恩宠,在他身下承欢,婉转娇啼。
男人的权势地位,就是对女人的致命吸引力,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人。
……
“都起来吧,不必多礼。”
“谢王爷。”
让周围的百姓起身后,袁旭东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任江几人,沉声说道:
“你一个掌管河务的提点,有什么权力在这儿不经过审案就当街杀人?对你而言,我大宋的律法又算什么?”
听到袁旭东的责备,任江吓得跪在淤泥地里解释道:
“王爷容禀,他耽误河务,下官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并不是真的要杀了他,请王爷恕罪。”
“耽误河务?”
看着还敢狡辩的任江,袁旭东沉声道:
“所谓的码头行头,不过是民间脚行的领袖,码头的清理与维护,河道的疏通与修缮,什么时候轮上百姓来负责了?池蟠若是愿意从旁协助,那也是他感恩皇恩,想要报效朝廷,你身为提点不第一时间抢修码头,反而在这里耀武扬威地阻碍别人抢修,又是什么道理?!”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下官知错了,下官马上安排人抢修码头。”
任江吓得连连磕头认错。
“既然知错,那就领罚吧,我看你喜欢用鞭子抽人,那就罚你鞭五十。”
袁旭东淡淡地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
没有理会任江的求饶,自有王府的护卫去执行鞭刑。在任江凄厉的惨叫声中,袁旭东看向旁边的池衙内笑道:
“池蟠,你带着人继续抢修码头吧,要是再有人故意刁难,你直接来王府找我。”
“多谢王爷,小的一定带着人尽快抢修好码头。”
池衙内万分激动地道,他今天被任江这个掌管河务的提点肆意地侮辱,就是因为对方是官,而他只是民,自古以来就是民不与官斗,他今天受此奇耻大辱,算是彻底地明白了,他就是泼天富贵,在那些当官的眼里也是下贱之人,士农工商,他是商人,要想不被那些当官的欺负,他就必须要找个靠山。
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先试着讨好一下袁旭东这个身份尊贵的王爷,要是有王爷做靠山,想必就没人敢随便欺负他了吧?
鼓励了池衙内两句,袁旭东便离开了,这件小事他也没放在心上。他不知道的是,受到刺激的池衙内正准备巴结他,做一个有通天背景的豪商,以后绝不再被人这么侮辱。
马车慢慢驶向马行街。车厢里,袁旭东坐在中间,张好好竟主动依偎进他的怀里,她抬眸看着他,一双美目泛着一丝情动,娇媚笑道:
“夫君,你刚刚好威风啊,奴家的心都要醉了。”
听到张好好这么说,袁旭东不由笑了笑,其他几女都羞得脸通红。见张好好竟这么明目张胆地媚惑袁旭东,孙三娘忍不住小声地嘀咕道:
“小蹄子,真会勾引男人,也不知道害臊。”
听到孙三娘的嘀咕声,张好好也不恼,她抬眸看着袁旭东,一双雪白娇嫩的玉臂从衣袖里露出来,攀着袁旭东的脖子笑道:
“夫君,三娘姐姐她骂我,你也不管管她。”
“管她什么,她说的不是实话吗?”
低头看着怀里的张好好,袁旭东笑道:
“你本来就是个小蹄子,不过,夫君喜欢。”
说着,他把右手探进了张好好的裙摆底下。
“嗯~~”
……
马车驶入马行街,最终在赵氏茶坊的门前慢慢地停了下来。袁旭东先走下马车,接着分别牵着手把赵盼儿几女都从马车上接下来,最后一个从马车上被袁旭东牵着手接下来的人是张好好,她脚刚一落地,不由地腿一软,要不是袁旭东一直搀扶着,差点就摔到了地上。
见她这样,赵盼儿几女不由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纷纷掩嘴偷笑,忍俊不禁。
张好好一时羞得俏脸通红,觉得没脸见人了,便一下扑进了袁旭东的怀里,害羞不已,声音发嗲地娇嗔道:
“都怪你,都怪你~~”
“哈哈~~”
“你还笑,不许笑。”
张好好大发娇嗔,羞得都快要哭了。袁旭东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重新走进马车的车厢里,把她放到软垫上坐着,笑道:
“好了,你就在马车里休息一会儿吧。”
“嗯~~”
张好好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的两条雪白美腿在裙摆底下紧紧地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