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快乐啊。”
“我觉得也是。”
关雎尔脸红地说道。
“嘻嘻——”
她们俩躺在被窝里打打闹闹地嬉笑着。
……
许久后,樊胜美重新回到了床上睡觉,她很快就沉沉睡去,嘴角微微翘起,脸上更是一副满足,幸福,甜蜜的表情。
夜渐深,袁旭东也睡了,他拥着关雎尔和邱莹莹,至于樊胜美,她趴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
……
转眼到了周末。
袁旭东和关雎尔三女来听古典乐演奏,坐在场下,听着台上的古典乐演奏,邱莹莹只觉得自己是昏昏欲睡,感觉就好像是在听催眠曲,她开始打瞌睡,想要睡觉。
袁旭东和关雎尔认认真真地听着,至于坐在一旁的樊胜美,她早已是泪流满面,哭得那是稀里哗啦的。
“樊姐,你没事吧?”
关雎尔看着身边的樊胜美,小声地关心道。
“我没事,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樊胜美轻声道。
“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听音乐会吧。”
说着,樊胜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离开了音乐会场。
看着她离开后,袁旭东问身边的关雎尔道:
“她怎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这曲子的风格轻快,欢乐,怎么樊姐还听哭了呢?”
关雎尔有些疑惑地说道。闻言,袁旭东道:
“可能是她有什么心事吧,现在哭出来发泄一下情绪也好,省得憋在心里面只会更难受。”
“嗯。”
关雎尔轻轻地点了点头,微笑着嗯了一声。就在这时,她看见在她的侧后方坐着一个年轻的帅哥,不由看向身边的袁旭东微笑道:
“哎,你快看,那个男人好帅呀。”
闻言,袁旭东顺着关雎尔的目光看了过去,原来是他,之前帮曲筱绡看右脚踝扭伤的那个赵医生,他哪里帅了啊?
看着那个赵医生,袁旭东暗暗觉得对方就是一个闷骚的人,假正经,看着好像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物,可实际上,只怕是闷骚型的文青男。
看看身边的关雎尔,袁旭东附在她耳边小声地坏笑道:
“怎么,你看上人家了啊?你个小蹄子,快点跟我出来。”
“你不许胡说。”
关雎尔羞红了脸蛋,袁旭东拉着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向音乐厅外。
此时,邱莹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昏昏欲睡,小脑袋瓜一点一点的,忽的一下惊醒,她突然发现原本一直坐在她身边的袁旭东和关雎尔,还有樊胜美居然都消失不见了。
“人呢?”
邱莹莹有点儿懵逼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听音乐会了?
……
此时,女洗手间里。
樊胜美在洗手台前洗了洗手,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用旁边的抽纸擦了擦手,从包里掏出手机,看来电显示是王柏川打来的电话,她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里传出王柏川的声音:
“小美,是我,王柏川,我最近在老家出差,我听说你哥哥的事了,你还好吧?”
“我挺好的啊,你打给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哦,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有朋友跟他们认识,朋友说对方在医院里面有亲戚,住院开药什么的都挺方便。”
“怪不得,我说呢,就我哥那样欺软怕硬的人,他还能把别人的手都给打断了,原来是想讹人啊。”
樊胜美恍然道,她原本还在奇怪,她哥以前都是挨别人欺负的怂蛋,这回怎么会这么狠地把别人的手都给打断掉了,他要真这么的有本事,她反倒要高看他一眼了,可事实是,她哥就是一个窝里横的主,在外面一直都是怂蛋,欺软怕硬的人渣窝囊废。
“也不能说是讹人。”
王柏川在电话里说道:
“我让朋友去打听了一下,人家兄弟好几个,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结果你哥动手把人家兄弟打了,虽然伤不碍事,但是人家觉得自己兄弟不但是吃了亏了,还丢了脸,人在医院里躺着,你家里没一个人去医院里看看,人家气不过就要找你们家的麻烦,我是这么想的啊,你只有找被打人的家属,跟人低声下气软磨硬泡地谈,谈到对方把心里面的气消了,然后出来体面地把事情解决了。
而且,像谈这种事情,你委托朋友还不行,你必须是家里面的直系亲属出面,给人许下承诺并且赔偿损失,放下面子,这样兴许人家才能接受你的道歉。”
王柏川说得十分诚恳,但樊胜美听得却有些不耐烦了,她直接道:
“打人的是我哥,他该赔偿赔偿,该去坐牢就去坐牢,关我什么事啊?我凭什么要低声下气地去跟人家谈,还要道歉,赔偿人家的损失啊?”
闻言,王柏川明显地愣了一下,接着他继续说道:
“可他毕竟是你哥啊,你们是一家人,而且你家……”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的,谢谢你,你要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挂了,我现在有事,不太方便接电话。”
樊胜美声音有些不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