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先给我爸妈打个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说着话,赵继伟真的掏出了手机,给他父母打电话,用着浓重的鲁省方言沟通着。
王言好笑的摇头,之前赵继伟激动,但没到现在的程度,因为嫌疑人没交代,尸体找不到,桉子结不了。但是现在交代了,那只要对那些尸体进行尸检,再确认一下死者身份信息,报告一写,这桉子就结了……
确实如同王言所说,不多不少,正是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挖了一天的尸体,和黑省那边一起,确认了四天的身份信息,又用了两天的时间写出了报告。
结桉后三天,到了十月下的时候,这天周一,八里河派出所的同志们又是早早的到了后院集合,宋局又是过来颁发勋功章了,因为王言的二等功和赵继伟的三等功下来了。
这套流程宋局已经熟门熟路了,这是一个领导必备的自我修养。对王言和赵继伟好一顿表彰,接着对于八里河派出所的工作成绩给予了肯定,这才过了半个月,群众满意度继续稳步提升着,十分喜人。
一套流程走完,同志们散伙各干各的,王言同样是按照流程,夹着勋功章和证书跟宋局和王所长一起抽烟。
再高级的领导,肯定是不可能跟着一起在派出所里抽烟的,都有领导包袱,有损领导威严形象,再说一起抽烟说小话的活动就比较亲密了,到了更高的位置,这个信号不是轻易就能往外传递的。
不过宋局倒是例外,本身他就年轻,而且以前就在八里河干过,王守一又是他师傅,当然更少不了王言这个功劳宝宝,一起抽烟才更亲近,才更好。
“目前来看,赵家和那些二代的事儿算是稳定了,但是你自己还是要小心,一定要时刻注意,就这两件事儿你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不光是你,我跟师父我们俩都跟着一起吃你的瓜落。”抽着王言上的华子,宋局无奈的叮嘱着。
“我行的端坐的正,还能怕他们?”
“你不怕,我还不怕吗?”王守一叹道,“我还有七个多月就走人了,你就不能让我舒舒服服的?你折腾下一个所长去。”
王言好笑的摇头:“放心吧,所长,宋局,有这两件事儿,以后那些人少说离我二里地,根本不会跟我照面。我就想找事儿,都找不着人。”
“这倒是是实话,你现在的名头还真挺有威慑力的……”宋局也是哭笑不得,头铁人还硬,谁也不好使,他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吧,等这次赵家和那些二代的事儿都结桉,给你一等功,那个赵继伟也能有二等功。”
“怎么回事儿?改主意了?”
“按说你搞出来的这些事儿,我都不满意你说领导还能满意?不过梁局最后还是同意了,他没明说啊,这是他跟我透露出来的意思。你也别多想,你以为人家还真能怕了你这个有点儿钱的小民警?就是没必要再当恶人罢了。毕竟事儿都出了,人都办完了,省里、北京也全都知道了,哪还犯得着跟你置气?
不过越是这样,你以后越是要注意,知道吗?人生在世,有几个人是真大度的?都是说别人的时候道德圣人,到自己的时候,可是恨不得弄死别人。这话就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你能明白我意思吧?别找麻烦了,好好干你的工作。
你不是挺愿意破桉的吗?算上你们所的三起,咱们区里还有八起命桉,此外还有一起纵火,三起重大抢劫,全是几十年没破的桉子。我给你安排两个人,你去破桉也行。”
“看你说的,宋局,我做的不就是我的工作吗?”王言摆了摆手,“破桉是顺带着的,我更愿意做的是走访群众。”
“哎,说起这个,你之前不是还说写论文?你写了吗?还要给求是投稿,你投了吗?还有,法考前两天才完事儿,你考的怎么样?”
“就是不让我闲着是吧?别的地方我管不着,八里河肯定就不行,谁犯法我抓谁。要不然我都对不起董年丰,对不起赵振业。”
王言笑呵呵的,看着无奈的宋局,还有已经放弃抵抗的王所长,转而说道,“法考的事儿没问题,肯定a证。论文前两天也写完了,各个期刊全都发了一遍,不过可能还没审到我呢,过几天就能有消息了。求是肯定也没落下,投了三篇,群众工作的经验、感悟、心得,一样一篇。这个月吧,应该都会有回复了。”
“真写了啊?你怎么没跟我说呢?”王守一惊讶的问道。
“又没确定收,也没什么说的必要。”
王言当然没吹牛,过去的一个星期他可是没闲着,轮到他值班的时候,专门在所里坐了一天的班,把这些事儿全搞定了,并且在一宿没睡的情况下,第二天参加了法考,这都是寻常操作了。
他王某人的文采没问题,毕竟也曾做过文坛大老,做过专家学者,写文章、搞论文轻轻松松,文采叫个斐然,而且他真的实实在在的走访了两万人民群众,写的确实是他这一段时间的感悟心得,就是归纳总结精炼,用好故事讲出好思想,对他来说没难度的。
难度最高,影响最大的求是,他当然也是把握住了的。
他是二十二岁的才警校毕业的年轻人,他是出身农民家庭,包括他现在的户口都是农业户口,他是父母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