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继续)
邢宝华也不好意思问小嫂子,知道这位二代没说大话,从最近这波骚操作就能看出来,能量还是有的,不然15个W一般人真弄不出来。
“娟子在你那边还适应吧!刚下学的丫头,做错事也正常多教导教导她就行。”刘海波问着话地说。
“瞧您说的,谁打生下来就会啊,慢慢学就行。我也盯着呢?对了波哥,给弄几辆自行车放厂里当公车用,出门办点事儿也方便。”邢宝华说道。
“这么大方啊!行,这事儿好办。今儿哥不陪你了,有点累。”刘海波微笑的一说,嘴角像是带出点自豪来。邢宝华也瞬间秒懂。
“那你歇着吧,我抽时间在过来。”邢宝华说完就往门外走,小嫂子也跟着送送顺便关个门。
回到厂子找到刘主任,开了一封介绍信。有了这封信,那两位大爷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入机械厂的招待所了。
安排刘泉盯住生产,他要去一趟省城。顺便交代刘泉帮他把两位大爷接到厂招待所。
话说无巧不成书。
邢宝华也有段时间没见到苏雅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这不安排在去省城的火车上了。
刚拿着票找座位的邢宝华就看到站在座椅正往行李架上放东西的苏雅。
要不是对苏雅特熟,他还以为有人长得相似。
“苏雅?”
“哎!”苏雅一甩辫子一回头,整个人呆住了。
突然就扑到邢宝华的怀里。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苏雅惊讶地问道。
这种巧合怎么能说得清楚呢?邢宝华也实话实说:“我去省城找张学宝有点事情。你呢?跑省城干啥?”
“我,我外公明天过寿。”苏雅从邢宝华的怀里出来,拉他坐下说道,好在这趟车在鲁中下去的人不少,所以空座位很多。
“就你自己啊!”问话的同时邢宝华还四处看看,别猛不丁的出现个老丈人或者丈母娘,那就显得尴尬了。
“我妈正好在省城出差,我爸在,在西北,估计也没时间回来。”苏雅说着说着就转移话题。
“你这段时间忙什么,我去车间找过你好几次都说你不在,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你不上班光出去玩了?”苏雅问道。
“这你也信啊!我是真忙,我现在去省城就是寻求技术支持的。”邢宝华不好意思告诉对象他有自己厂,翘班是有,但玩,也不知道谁编的谣。
忙的饭都吃不上一口。还玩,妹子倒是能玩,可玩不起,也没那个胆。
“你在省城呆几天,后天我们去玩好不好?”苏雅看着邢宝华说道。
“好”邢宝华点头应下了,刚还想这事儿来着,结果这妹子直接提出。玩,怎么玩?
算了,胆小。尤其是正经妹子,玩不起啊!
有人陪伴到也不显得寂寞,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的到了省城。
省会火车站有着巴洛克风貌,当年也是亚洲最大的火车站,也曾被荣登清华,同济的建筑类教科书。
这座火车站建得大开大合,能远远的看到钟楼的螺旋长窗。售票厅的门是那种拱形大窗。
屋顶瓦下面交错很多三角型的小天窗,有着曲线的美,也增加了室内的光亮度。
这种风格的大型火车站在国内非常的罕见。当年德国人在这座城市留下三座著名建筑物,一个是这座当时亚洲最大的火车站,第二个就是北面的黄河大桥,纯钢铁结构,一直延续使用至今。第三个就是洪楼大教堂。
这些建筑物虽然美,但代表了近代的一种耻辱,无奈,国之悲呼。
刚走出出站口,苏雅就被人招手的喊。
邢宝华看过去一个妹子,两个小伙。招手喊的是位妹子。
苏雅高兴的也冲他们挥挥手手。然后对着邢宝华说道:“时间地点记住了吗?后天上午八点半,我们在大明湖西门护城河畔见。”
说完从邢宝华手里拿过行李来,就和那边的人汇合。
邢宝华还站在原地,想到:“四面荷花三面柳,大明湖畔苏小雅?”
想想也有点诗意。
“小芳,那人是谁!现在火车上人多杂乱的,一定要注意安全,不是什么人都能搭讪的。听说有人贩子把人骗南方干苦工,还有骗去山里当老婆。”其中一位二十多岁的小青年说道。
“我懂,谭哥。他是我同事,来省城跑业务。巧遇。”苏雅说的时候还面带微笑,就是笑容有点怪怪的。像是心里也在发笑。
“还用骗,以及跑他碗里去了。”这也是苏雅想发笑的原因,可惜守着表哥表姐的不能说罢了。
邢宝华按照之前张学宝留下的地址,在火车站找个戴袖标的大爷打听了一下,刚想问呢?就看到大爷速度奇快的冲向一位吐痰的小伙。罚款2毛。
罚完款的大爷估计是心情好,给邢宝华说了大概坐几路车,让他多看看站牌,别坐过站。
邢宝华挤上了18路公交车,确实很挤人,贴人的那种拥挤。
这年代的车,除了司机还有个卖票员。手里按着一个托板,上面有不同颜色的票,每张不同的颜色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