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还知道谁。你这个病,正面瞧确实是肾阳不足,但有个阴火虚旺,需要先灭火,再补足。再调五脏六腑。在调养间,戒房事。”
“一会我给你开个房子,先吃五付药,吃完我再给你调调。五天内,你找个会针的,按照我说的经络和穴位给你下下针,疏通一下经络和穴脉。”
邢宝华看着龚老爷子写的药方,字太好了,龙飞凤舞的一个字都没认出来。
“去宏仁堂总店拿药,这里面有两味药只有他那里有,价格比便宜。”老爷子善意的提醒一下,随后又失然一笑。
对方应该是不差钱的主。
邢宝华从龚老太爷这里出来,通过龚老太爷几句话,他就感觉花一百来万很不值。
到了宏仁堂,邢宝华和苏雅过去拿药,店员看到药方,说谁写的,一个字都看不懂,怎么拿药。
邢宝华都乐了,嘴里还说道:“看仔细了,别给我拿错了药着我。”
店员骂骂咧咧的去找老员工了,老员工也看不懂,但就感觉字体有些熟悉。
“同志,您先坐一会,这药方我看着熟悉,但好多年没见了,我们店有个退休的老店员,距离这儿不远,劳您驾,坐下等会儿,我这就喊他过来帮您拿药。”
人家店员客气,还拿两张凳子过来,请邢宝华坐一边等着。
只见这位客气的员工,出门骑上自行车就飞奔而去。
闲着没事儿的邢宝华对苏雅说道:“就为了给我看个病,花一百来万淘换个瓶子送人,先不说瓶子,我就感觉这老头,不值那个瓶子钱。”
“那个瓶子是他祖传下来的,当时他就是不出手,我找人打听后,才知道这一段过往,还好你介绍的人见识多广,知道这瓶子。”
“你说那个瓶子是老佛爷御用的瓶子,赏给他们祖上的,不对啊!同治爷和光绪爷都没子嗣,咱们是不是被人给骗了啊!”
这事儿邢宝华也是突然想起,御医是不假,但问题他治不了不孕不育啊!不然同治爷也光绪爷,甚至最后一位那个,怎么都没直系后代?
搁那会,御医们得满门抄斩了。
苏雅侧着头,想了一会,感觉邢宝华说得好有道理啊。怎么会这样?
要不咱先试试,吃他几付药,看看疗效,如果没效果,我去把瓶子要回来。
“以后别急了求医,现在医术那么发达,等过几年,可以试试试管。又不是养不起孩子,咱们成批的要。”
这话说得苏雅脸色微微泛红。就在这时,刚出门的那位老员工,搀扶着一位七十多的老人进来,手里挥舞着药方,说道:“谁请龚老出手了。”
邢宝华站起来,说道:“是我。”
老人仔细打量邢宝华一遍,看不出什么来,随后大声喊道:“拿药。”
老人走向柜台,站在边上开始喊药名,而刚才出去的那位老员工,则配合拿药称重。
“黄连、厚朴 3钱”
“当归、苦参 6钱”
“……”
“龙骨 8钱,海龙 6钱”
听着喊的重要名,有些邢宝华能是知道的,有些也是一次听说,比如最后说的龙骨和海龙两味药,他就真不知道了。
但看到店员拿出一些类似海马的东西,但仔细一看,也不像海马,倒是像是撸直的海马。
本来以为龙骨是蛇骨之类的,但看着又不像。
也不好打听,没一会,那位喊药方的老人过来,顺手把药方给放在身上,没还邢宝华的意思。
规矩是药方归药店,万一客人吃出个好歹来,需要留档用。
老人走到邢宝华跟前,说道:“这么多年能让龚老出手的还就是你一人而已,了不起。说来要叮嘱一下,这药泡 8个时辰以上,小火温熬 1个时辰,倒出第一碗,添水煮 2个时辰,再添水煮 1个时辰,三碗药兑在一起,温热服下。
切记,服药间,忌辛辣,牛羊肉,海味,以及。”说到这儿看了看苏雅,最后说出:“房事”两个字。
邢宝华倒是没关心忌口啥的,他心里默算一下,光泡药就 8个时辰,这不是 16个小时了吗?
加上熬药几次,都四个时辰了。嚯!喝个药都 24小时了。
这谁受得了啊!
没办法,中药有很多规矩,尤其还讲究什么君臣佐使药之类的。
分为君药、臣药、佐药、使药。主病之为君,佐君之为臣,应臣之为使,称之为君臣佐使。
这些谁懂啊,给老百姓讲,也听着稀里糊涂的,就看个病,还来个君君臣臣的。熬药都讲究时辰,要是有个急病的等熬完药,人也凉了。
貌似孙文先生和鲁迅先生也瞧不起中医,据说死也不看中医,结果还是都凉了。
邢宝华这里不会,有病就看,急症有急救的方式,慢性病有慢性病的方式,不管中医还是西医,都有一套手段。
苏雅记下来,随后问道:“老先生,龚爷爷说,需要请一位下针好的大夫,您这里有介绍吗?”
“有,陈天汇,号称京城第一针,只是他也收手了,现在是他大徒弟接班,和陈老手法一样,下针稳。”
“你要不忙能带我们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