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牟相信邢宝华的眼光,他觉得鑫丰投资不稳妥,那就有问题,再说还想远期坑他一把,这口气能咽得下?
不管鑫丰老总怎么说,老牟就是不给开这个口子了。
无条件都白搭,国内投资公司虽说少,但又不是没有。
于是老牟再次回到首都,重新筛选投资,这次鲁中也带出风声来,邢宝华说了,带国外资本的,最好别来。
不久后,沪市一家老牌资本来了,从二三十年代就有这么一家公司,改革开放后,又重新做起这一行的业务。
沪市新锐,是沪市大恒通商的子公司,这家子公司创建起来就一个任务,看准即将起步的公司就投资,拿股权。
鑫丰投资在邢宝华这边吃了瘪,消息也在圈内传出来,其中很多消息是老牟说出去的。
新锐风投来到老牟的公司,没多少要求,按照鑫丰的估值来。二十亿分三批给,唯一的要求,上市操作交给他们来办。
也就说,如果老牟的手机厂要上市,新锐来分配承接商。
这里面隐藏的利润就大了。
现在老牟哪儿懂这些啊!加上对方没啥要求,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还不简单。
先拿到二十亿再说。
在他眼里,钱到账才让他安心。有钱就能干一番事业,没钱只能空口说废话。
签完合同,老牟还给邢宝华打个电话汇报一声。虽说不是邢宝华接的,但他的秘书会通知他的。
老牟在签完协议,拿到第一批投资后,就前往大满洲了。
这里才是他发展所在地,毕竟和当地有协议,要开发这里,带动大满洲的经济效益。
只是满腔的激情,会被现实打了一下脸。
邢宝华敢把大米放在鲁中建厂,是鲁中有各种基础工厂,能满足大米的需求。
可大满洲呢?
除了草原,黄沙,牛羊遍地,啥都没有。
怎么支援,只能从内地往那边搬,老牟最开始的时候,是想把这里当做外贸集散地或者仓储啥的。
可邢宝华忽悠他做手机,他就想到他在这边有辽阔的土地。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利用起来,一个是能节省,二一个能解决很多问题。
老牟来到大满洲,先跟当地接触,说自己要在这里建立亚洲除大米之外的第二大手机厂。
不光国内销售,还要走外贸。
这种好事儿,在当地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双手表示支持,要啥给啥。
15平方公里的地段搞建设,老牟不用担心建设问题,他会按照大米的图纸,把大米工厂的模式一比一的复制过来。
请设计师费那个钱干嘛。人家大米有图纸,搬过来建就行。
和当地政府签订了不少协议,什么三通一平,厂区规划,工人宿舍规划等等,还有基础建设的建筑公司,都要签合同。
饭没少吃,酒也没少喝。
事儿呢?进展度还没开始,话吹得各种响亮。
当地主事儿的人很犯愁,没敢说,地方小,人不足。如果按照大米那样的建厂,上哪儿找那么多工人去。
把放羊的赶到工厂拧螺丝,这是人干的事儿?
只能向上级汇报,如果让老牟把规模放小,说不定会让老牟换地方,也对不起大满洲的财收。
先硬着头皮应付着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安顿大满洲这边,老牟又马不停蹄的赶往鲁中,按照大米工厂车间的流水线,总装线开始订购设备。
老李厂长和刘泉亲自协助,这是给大米来送钱的,能不欢迎。
用刘泉的话来讲,你不用管设备什么型号,只要大米用着的,你都会有,不光给你全包服务,还给你各种电子元件材料,省得你满世界去进货,大米多钱进来的,你多钱拿走,运费你自己掏。
于是老牟稀里糊涂的拿了一个全包服务,说是省时省力还省心,他光等着交钱就行。
他全然不知,邢宝华给他用了代理商的模式。
原材料全部从总部拿货,价格低廉。
这时候谁不心动啊!可惜,只要用了,就离不开,根本找不到替代商。
从此沦为打工模式。
老牟最近也是大满洲跟鲁中来回跑,拿着大米的基建图纸去大满洲搞建设,回来还要催着生产线。
至于研发上,研发部已经给他弄出一套方案来,从设计图案到电子元件整合,都是配套的。
少个步骤和零件都做不下去的那种。
老牟还浑然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宣传着他的大集成电子,他的手机事业。
什么研发啊!老牟都没参与过,就成了大米的代工厂。
说组装厂也不为过。
大米海外订单下滑,那么怎么消化欧美市场带来的后坐力,那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对手。
高端机要有高端机的样子,低端机走民心,大米还不想介入低端机市场,但又不想放弃这一块,怎么办?
就找老牟这样的,能吹的,还自带形象品牌,省下大量的宣传费。
在老牟几地来回跑的时候,邢宝华则去了HK。
因为期货石油现货市场交易频繁,导致邢宝华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