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在晒人参,邢宝华看看周围后,见没人拿起一根来就啃。
咬不动,这玩意比树皮都难啃。
熟的人参,邢宝华吃过,还挺有嚼头的那种。
后来他知道,饭店里吃饭的那种人参都是养殖的,看着很大,都是化肥催熟的。
真正的老参,还在山里。
没过一会,有人见到邢宝华啃人参,脸都变色了。
“住嘴,不能吃,不能再吃了。”
邢宝华嘴里嚼着,一边说道:“怎么就不能吃了,这么小的一根能值几个钱啊!”
“这东西贵着呢?简直糟蹋东西,你吃的这根都两百多年了。”
邢宝华听着年数那么久,再看看手中的人参,问道:“野生的?”
“山里请来的,你这一根最少一万。”
“我给,等接我的人来了,就给。这些我都要了。不,你们屯子里的人参我全都要了。”邢宝华很豪横的讲。煞有一番,今天你们玩高兴,所有人的单,我买了。
“呸,我听他们讲,你就是个偷渡的,来路不明,等着吃牢饭吧!”
这话说得邢宝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意思。什么叫吃牢饭?
邢宝华由于经常迷糊着,好多刘慎刚讲的事儿,他都不知道。
原来柱子提前跟村长打招呼了,说这两人是从界河那边过来的,身份不明,只好赶紧去区里喊人把他们抓起来审审。
说不定是特务呢?
村长留在村里稳住两人,派了两个小青年去区里喊人。
这就造成了一个时间差。
刘慎刚是傍黑天走了,邢宝华是半夜被抓起来,连夜带走的。
在区某机关审讯室,邢宝华受到高规格待遇,四肢全上器具,动都不好动。
本来身体就很虚弱,现在又蔫蔫的了。
“姓名,年龄,你来自哪里。”
邢宝华啥都没说,加上已经很晚了,他还特困。
人家就是不让他睡,一遍一遍地问,偶尔邢宝华还说两句我是谁,来自哪里,有问有答。
回答得不满意啊,那就继续熬。
邢宝华这是受了老鼻子罪,熬不住就晕了过去。
“装晕是吧!弄醒了,重新来一遍。”